之前刘大爷是没这个动机的,和李氏一样,他也担忧女孩传出短长的名声,不免叫人退步三舍。毕竟女人大了还是要嫁人的,他看方秀才都配不上孙女,想要为孙女找个和孙子那般优良的男儿,是以名声就很首要了。
不过刘大爷回绝了张家的美意,他想的是自家凑一凑,借一借,顶多开首艰巨些,可他们又不是没吃过苦,日子有盼头,便比甚么都好了。
刘大爷点头,含蓄的道:“就看张大善人的意义了。”
刘青也附和刘大爷的做法,合作最忌讳的就是财帛不分,拿人手短,现在张家是说归还,可万一到前面他们想分股呢?
买卖谈得很顺利,固然刘青做好了筹办,看在徒弟的面子上,这回就算买卖不成,仁义也在,没成想张家的态度比她设想的还要好很多,张家大爷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甭管他们说甚么,全程都是好好好,乃至还主动表示,情愿帮助他们出钱包山。
想清楚的刘大爷连连点头,已经盘算主张,倘如有打算,也要熬炼孙女了。再聪明的孩子,没经事也差了些。
与其说张家看好这桩买卖,倒不如说他们更看重江先生的面子。
“爷真短长,光是现在都有四五百块肥皂了,等新山茶籽成熟,那能做好几千块肥皂啊。”
吃完午餐歇了半晌,筹办下地干活的时候,恰好接到孙子送来的信。
刘青是势需求在中间給刘大爷他们提个醒的。
刘二叔下认识的问:“爹,包山种树可要很多银子,我们家够吗?”
倒不怕别人群情了。
“江先生说得对,来岁开春就是乡试了,延宁委实不该受这些俗事所恼。你尽管放心读书,家中有我和你叔父们。”
如许也好,刘大爷自个儿想做,在家中他又说一不二,便省了很多事,就算这回亲哥不回家,事情也不太能够出变故。
刘延宁帮着拴好牛,等他们放完东西出来,才笑道:“爷,二叔,之前在信里不好写得太详细,这返来见我们的是张家的大儿子。听徒弟的意义,张家那边应当会更情愿和我们回家去瞧瞧。”
刘大爷可等不到孙子们早晨回家给他读信,便抓着跟李氏念了几天书的刘雅琴过来看信,刘雅琴书念得不好,字还是认得几个,磕磕巴巴,连蒙带猜,倒也把信读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