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惊天动地的“缴械不杀”的喊声中,堵在城门口的兵士前后扔下兵器,抱着头蹲在地上以示投降,城内的兵士也是跑的跑,降的降。
汉军大营的灯火逐步黯了下来,除了巡查的兵士外,将士们多数已进入梦境,不时传来一阵阵鼾声。
彭池城下,四万多凉军将士阵列严明,随时待令反击。
三千军士敏捷翻身上马,扑灭火把,跟着樊稠一声令下,齐声号令,敏捷冲往汉营。
徐晃冷然说道:“五万人入眠,连鼾声都听不到,莫非不成疑?我军宿营,半夜鼾声连百米以外都能听到,莫非汉军五万人都不打鼾?”
张辽思考半晌,没有当即全军鸣锣示警,而是唤醒卫士一起先去了近卫营。
徐晃与张飞战了四五个回合,自发不敌,不敢恋战,虚晃一斧,便打马急逃。张飞那里肯放过,在后连连呼喝,紧紧追了过来。
彭池城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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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道:“好,就依将军之言!”
抢先两人,恰是樊稠和徐晃。
这时刘协也拍马赶上,连连大声喝道:“三叔枪下留人!”
仇敌脚步声还远,并且因为怕惊醒他们,以是行走的很慢,兵马也未几,按照马蹄声和脚步声来辩白,应当来的全数是马队。
从远处来听,声音很小,夜袭者并没重视。
他靠在枕头上翻了个身,摇了点头,苦笑道:“这个黑厮,鼾声也太大了,边上营帐里的兵士估计都没睡好。”
传令兵正要传令下去,徐晃却一把拉住:“等等,环境不对,敌营为何如此温馨。”
徐晃一看是本身曾经的部下败将胡车儿,不由气得差点吐血。
长刀舞过,寒光一闪,一颗人头已经落地。
他大惊而起:“敌军袭营,目标是粮仓。”
樊稠楞了一下,随即不觉得然的说道:“我等关内和西凉大汉,身材高大,脾气豪放,故睡觉喜打鼾;关东之人,身材偏小,脾气荏弱,打鼾的人甚少,偶尔有鼾声,也传不得这么远。破敌宜在今晚,眼看就要胜利,你却用心禁止,莫非白日张辽劝降,你已经心动?”
刘协暗道,这但是五子良将啊,你当是萝卜白菜,随便糟蹋。当即命人将徐晃拿下绑住,等待措置。
车帘被翻开,刘协神采僵住了。
樊稠眼看一个红脸男人,手提一把长长的大刀,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向他杀来,不由大惊,一边打马疾奔一边喊道:“快拦住阿谁红脸,快拦住阿谁红脸。”
刘协下了马,提着龙渊剑,一步一步的沉重而迟缓的走向马车,脸上杀气腾腾,眼中已通红,无边的杀意令在场的飞龙卫都感遭到脊骨发凉。那马夫已吓得魂飞魄散,一股热尿缓缓流进了裤子都浑然不觉,被王越一把拎起,扔在地上。
张辽望着崩溃的凉军马队,对刘协道:“敌军主力必定已经出城,只待偷袭胜利便杀向我军。臣请陛下命令全军反击,趁此机遇全歼敌军,一鼓作气拿下彭池城。”
身后赶过来的张辽不由惊得大喊:“三爷不成!”
但是为时已晚,五千近卫营紧紧跟从着凉军马队的屁股而来。马未到,数千枝弩箭已从连弩中射出,铺天盖地的飞往正要退入城中的凉军。
一只三千人的军队,人衔枚,马摘铃,大家腰挎长刀,一手牵马一手举着一个尚未扑灭的火把,谨慎翼翼的向汉军大营西南边向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