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双眉竖起,瞋目圆睁,恨恨的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将李儒碎尸万段。”
一行五骑飞奔而来,希律律的停在大门口。五人一身风尘仆仆,仿佛赶了老远的路。
等了一刻钟摆布,那门子又开了门,笑嘻嘻的道:“我们家大人有请,多亏了我在大人面前说了你们好多好话,大人才愿定见你们。”
“他在长安如何?是否还是作歹?”刘协问王允。
刘协神采一动,哦了一声,说道:“翻开看看。”
一个打着呵欠的门子翻开门探出头来,瓮声瓮气的嚷道:“你们找谁?”
笑了好久才愣住,他又问王允:“既然是李儒在管事,环境又如何?”
他敏捷将金子收回怀中,仿佛恐怕那大汉又抢归去,嘴里还是硬的很:“那好,我只卖力传话,大人如果仍不肯见你们,须怪不得我。”
夜荣哈哈大笑:“好,我这就归去禀报李大人。”
说完就要关门,那大汉伸脚卡在两门之间,反对门子关门,不等那门子发怒,已将一块黄澄澄的金子塞到他手里,仍然陪着笑道:“我等乃杨大人旧识,还请小哥禀报一下,就说关内十八子大人派来的。”
王允愤然道:“李儒固然不像董卓之前那样滥杀无辜,但是祸害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也没少干。并且还在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别筑郿坞,役使民夫二十五万人筑之。此城厚薄凹凸如长安一样,内盖宫室,堆栈囤积上千万斛粮食,金帛珠玉不计其数。派其弟李和领军一万在此城保护。董卓整天出入佛堂,也不管此事,任他折腾。”
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摆了摆手对房中的几位家将仆人道:“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传唤,不得出去。”
念孙坚为朝廷交战多年,又有勤王之功,追谥孙坚为武侯,封孙坚的宗子孙策为长沙太守。
雒阳城南某巷中一座大宅院。
挥毫成书,装入信封,又封上火漆,这才交给管家。
对着杨彪一揖,带着身后四人退了出去。
“董卓自回了长安,倒也本分,很少扰民。并且沉沦上了梵学,逐步罢休军政事件,交给李儒打理。”
别的一名婢女笑道:“大人当然是栋梁,坚硬不倒的栋梁。”
夜荣道:“小公子天然要保全,至于详细如何操纵,这等小事,信赖大人天然有体例。”
室内想起一阵恼人的春声。杨彪一边气喘吁吁的奋战,一边哈哈笑道:“谁敢说老夫老了,老夫仍然是大汉的栋梁。”
那门子看动手中的金子,眼中逐步放出光来,这年初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大不了挨一顿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