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收回鄙夷的目光,冷哼一声道:“现在情势对我等极其倒霉,另有二计,此二计不成,唯有敛兵停战,缓缓图之。现在我等多次反击而无功,他等已高度防备,很难到手。”
刘协心头一热,将他扶起紧紧抱住,悄悄的拍着他的背部,仿佛本身是他的长辈。
袁术一咬牙,怒道:“不如我等与董卓结合,一起共取此昏君,必可胜也!”
袁绍缓缓道:“一计为垂帘听政,另一计为逃亡刺杀。”
如狼似虎的飞龙卫将怒骂不止的两人押出朝堂,不久用木盘捧回两颗血淋淋的人头,递给站在朝列最前面的官员,从后向前顺次向前通报过来。
“起来吧!”刘协轻声的说道。
刘协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朕本来就是心软之人,若非他等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愤朕,朕也不会大下杀手。”
“愚兄之前另有三位兄长,皆因病早夭,皇考担忧愚兄也不命长,便将愚兄借居在史道人家中扶养,但愿史道人的道术能够庇护愚兄。史道人不敢称愚兄的名字,而称‘史侯’。愚兄八岁时回到宫中,发明已经多了一个弟弟,就是陛下。陛下年方三岁,跟愚兄一见就极其靠近,搂着愚兄的脖子久久不放,欢乐不已。自此兄弟俩血浓于水,情深意切,即便祖母与母亲因陛下与愚兄谁担当王位之事而争斗,却涓滴不影响我们兄弟俩的交谊。即便皇考驾崩今后,母舅强立愚兄为帝,陛下对愚兄敬爱之情仍然不减。当日北氓河边,陛下累极,便躺在愚兄的怀里睡着了,愚兄搂着陛下,心头只想能够平生一世庇护陛下。但是毕竟是愚兄对不起陛下,母舅立愚兄为帝时陛下未有涓滴妒忌,而董卓立我弟为陛下时,我却妒忌不已。即便是厥后陛下于董贼手中救下愚兄的性命,愚兄不但涓滴不感激,却仍然心胸妒忌。愚兄毕竟是错了,我弟天纵英才,即便是奸恶如董卓者也被我弟所败,我弟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只望陛下念手足之情,谅解愚兄之错。”
郑泰指着刘协,双目喷火,厉声喝道:“何太后乃先皇所立之皇后,当为太后,你为一己之私恨,擅废太后,岂能堵悠悠众口?大义地点,我何惧一死?”
很久,刘协才放开他,轻声说道:“兄长归去吧,顺道从冷宫中将母亲取出来,带回永安宫中好生奉养。”
“哈哈!人才啊,你们真是大汉的绝品人才!”刘协哈哈大笑,“口服轻易,心折难,然古往今来,谁能做到天下大家心折口服?”
激烈的杀气令文武百官一凛,再无人敢说话,大殿中沉寂无声。此次刘协是动了真怒了,要大开杀戒。
张温面不改色的回道:“味道如何全凭陛下做主,陛下若感觉是甜的就是甜的,陛下感觉是苦的就是苦的。”
刘协嘲笑问道:“味道如何?”
“他跪了多久了?”刘协问道。
鲍信一拍桌子,怒道:“不如就此挥兵进京勤王,大不了跟曹操等决死一战,杀个痛快,我等兵多一定会输。”
“陛下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