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个屯长模样的将领厉声喝道:“就是此地,给我出来搜!”
客堂外俄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和打斗声,一阵混乱而清脆的脚步传来。
身后的羽林郎一拥而上,将大喊小叫的三人紧紧的抓住五花大绑起来。
话未说完,他俄然愣住了声音,死死的望着面前的家将杨林,随即反应了过来,急问道:“你为何才返来?动静刺探得如何?”
杨彪身子俄然僵住了,两眼发直,面色板滞,愣愣的望着火线,一动不动。
杨彪哈哈一笑,举起酒盅与张温对饮而尽,又对那中年官员畅怀的笑道:“小昏君乳臭未干,毕竟不是李儒那西凉之狐的敌手。不过幸亏太尉大人供应奥妙信息,才使连弩顺利到手。”
杨林望着他那呆呆傻傻的神采,心中一惊,赶紧喊道:“老爷,老爷。”
“老爷,老爷,急报,急报……”门外一声催命式的急呼声将两眼喷火、满脸通红的杨彪从欲火中惊醒。
杨彪板着脸道:“跟你说过多次,少读黄老之学,多读六经,为何老是不听?”
人影一闪,两人连袂而进,恰是司空卢植和司徒王允。
笑了好久,杨彪才愣住笑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你辛苦了,晚点去账房处领一万钱以作犒赏。速速给我备轿,我要去见东大街拜访朱紫。”
那婢女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哀叫“老爷,不要”,但是这楚楚不幸的哀叫声更加增加了杨彪的欲火,持续几天的烦躁,使他急欲宣泄。
杨林和方才清算好衣裳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婢女望着地上的杨彪都不由呆住了,那婢女仓猝跑出去叫人。
杨彪脸上拂过一丝不悦,一闪即逝,堆着笑容对皇甫嵩笑道:“辩皇子毕竟是先皇嫡子,这道统不能乱了。事已至此,还须太尉大人出面,稳定京中军心,则大局必然,这朗朗乾坤毕竟要回归于士族和党人之手。”
他用力将那婢女抱到床上,附身压了上去,气喘如牛,双手在那鼓囊囊的胸前一阵乱摸。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他将茶盅放下,呼吸变得短促起来,一把抓住那婢女的芊芊玉手,将她的身子往本身怀里拉。
雒阳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