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一怔,最后一个大扭转的行动,程宥宁终究忍无可忍,推开了他,跑去了洗手间。
看到来人,她吓了一跳,走到他身边先开口:“方才喝酒有点多,来露台透透气。”
劈面来人快速停在了原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冷静地苦笑着。
跨出卫生间的门才一步,中间身影一闪,她已经落入了一个暖和的度量中。程宥宁被吓了一跳,刚要叫,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她昂首,肖越?为甚么还来招惹她?
肖越也没再对峙,他愣在原地,没有反应。
“如何,你不是最喜好华尔兹了么?”肖越低头在她耳边问。
程宥宁从他怀里退出来,自嘲地笑笑:“人都能戒,何况舞呢?”
程宥宁也怒了,张口在他手上咬了下去,肖越吃痛却仍旧一动不动,直到程宥宁嘴里传来血腥味,她才松嘴。
陆珩扫了她一眼,把目光投到了肖越身上,语气不明,但很客气:“肖先生,我太太她喝醉了,看来我们只能提早离席了。”说完,也不等肖越说话,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有甚么话说不可么,沉默几个意义啊?程宥宁摸干脆地拉了拉陆珩的衣角,他没有架空,程宥宁大着胆量,挽住了他的胳膊。
“肖越,四年了,我喜好的东西都已经变了!”程宥宁笑,很猖獗地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从跳舞开端,肖越的眼睛就没分开过她,她穿戴湖蓝色长裙,衬得她本来白净的肤色更加透亮,每一次扭转下摆悄悄飞扬,那是他的公主啊,还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