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拿的阿谁晾衣服的小管子是空的,本来就轻,打人底子就不疼,我这胶皮管子可不一样,抽在身上一下一个檩子,再说这俩贼一看就是刚出道的小贼,打斗经历也不丰富,被我拿着胶皮管子抽的倒在一角上喊爹叫妈的。
本来这抽人时候长了也是个累活,彦坤摇了点头,“我没这癖好,我看差未几也行了,你家不也没丢东西嘛,看这俩人都被你抽成啥样了”。
她拿小拳头捶了我一下,“讨厌啦,人家是当真的啦”。
早晨坐在大排档我一个劲儿的灌本身酒,今后这网上的图片真不能信,司亮在一旁也不晓得是咋回事,一个劲儿问我,“疯哥,你这是咋了?有啥想不开的,和兄弟说说呗”。
俩人昂首看了我一眼,听我说完起家拍了拍身上的土,点头哈腰应了一声跑了,俩皮子还挺硬,看那样还是没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