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躲还来不及,容璟却偏生还要凑上去。
那黑锅可大了天了……
容十三倒是优哉游哉的晃到结案首,坐下后毫无形象的靠着桌子,笑得非常诡异,“谁奉告你那薛柔是是非了?”
芹言和芹兮一进屋里就只见到容璟跳下墙头的背影,芹言不由气得瞪圆了眼,“好个小贼,竟然敢跑姑奶奶地盘上撒泼,看我不逮着你后扒了你的皮!”
“十三公子可真是好本领,身为质子还能随时获知朝廷官员的暗里行动,连孙承嗣去了南风馆你也清楚,如果让当今陛下晓得一贯浪荡不羁的南楚十三皇子竟然有这般本领,不知他会做何感触?”
他们每月仍旧定时向上汇报南楚十三皇子的行迹,只是正德帝晓得的却只是容璟想让他晓得的事情。
现在的薛柔脑门子上,明晃晃的刻着“费事”和“难惹”两词。
那一头,容璟跳下了墙,脸上早没了刚才的惊容和仇恨,他只是摸摸下巴看着墙后的方向邪魅一笑,然后便摇着扇子顶着鹅毛大雪,非常骚包地回了正德帝给他在京中安排的质子府。
容璟虽未言明他本日至来所为何事,但薛柔有些预感,这容璟是个费事泉源,她之前逼走容璟,只是不想与他多谈,并偶然真的去戳穿他的事情,现在的她还偶然招惹容璟。
“十三爷,去哪儿了?”
“本日冬景甚好,本公子出去赏雪了。”容璟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
说道这里,沈延陵顿了顿,神采有些沉重。
芹兮担忧地看着薛柔,“女人,你没事吧?”
沈延陵翻了白眼,不是是非能半个月内就把大周朝中两位重臣家里获咎了个遍?
薛柔满脸冷酷:“十三爷的恩典薛柔可消受不起,若十三爷不想明日便被全部京畿晓得,你这般体贴大周朝政官员的私事,还是从速分开的好,我家婢女可不如我这般好说话。”
容璟闻言脸上一怔,下一瞬倒是毫不在乎的摇了摇扇子无所谓道:“那老头子一年四时都在病中,可病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去死,放心吧,他舍不得他那后宫三千美人和手中权势,没那么轻易死。”
入木三分,明显是想置人于死地。
容璟摆摆手,晃着扇子进了府中。
见容璟兴趣勃勃的模样,沈延陵有些头疼,“十三爷,不管那薛柔是不是是非,你现在都还是不要招惹的好,部属总觉着那女子有些邪乎,你若和她走的太近,怕是会惹费事上身。”
府中之人见到容璟返来后,均是毫不惊奇他那副骚包模样,恭谨地低头施礼。
容璟脸上更黑几分。
薛柔见芹言撸着袖子就要去追容璟,赶紧叫住,“芹言,不消追了。”
他能够逗薛柔,可不包管薛柔的仆婢也像她那般小巧,万一真被人撞破他呈现在薛柔府上,那些人闹起来,别的人或许只觉得他贪花好色,但如果被正德帝晓得,以他那疑芥蒂重的心机,必然会起了思疑,搞不好还会觉得之前薛柔所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暗授的!
沈延陵持续沉声道:“半月前温季玄亲身来信,说陛下龙体违和,迩来在人后已开端少量服用大罗灵丹,十三爷该当晓得那东西的功效,虽能暂缓病情让陛下看起来如平常普通无异,但那不过是以寿命为代价激起的潜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