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口下头的水里头,是不是有甚么东西?”毕冬问道。
见毕冬忙不迭的点头,杨舟这才松开少年。
他到底是心机纯真,认定了杨舟是体贴本身才来寻觅本身,因而便顺理成章的认定了这个小师父对本身没有杀意。
毕冬对着湖面又欲开口唤那鸟鱼,却见水面突然破开,一只乌黑色的鱼跃出水面直直朝着两人立品的处所飞来。
一旁的杨舟沉声道:“是鱼骨。”
那银乌见少年极不甘心,便开口道:“仆人,别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我本领可大着呢,没有我,你们恐怕就得在这岛上呆一辈子了。”
谁知毕冬却蹬鼻子上脸,抬手看了看掌心道:“这印记是我们之间的感到吗?师父想找我的时候,就会催动这印记亮起来,它方才亮了……”
少年闻言便停下脚步,谨慎翼翼的偷偷察看着对方,见对方固然冷酷却并没有方才的肝火,这才开口道:“你……手还疼吗?”
杨舟抬眼看向阿谁山洞,舒展着眉头,却未曾作声。
“哟!”那鸟鱼支棱着大长腿,甩着翅膀上的水珠,尖声细语的朝毕冬道:“你不是说你师父又凶、又狠,除了长得还行的确一点好处也没有吗?如何我看你们师徒挺密切呀,搂搂抱抱的。”
“我平时……不咬人的,方才是太惊骇了……”毕冬一边说着一边偷看杨舟面色,见对方并没有表示出要吵架他的意义,又道:“要不你咬返来吧。”
毕冬语毕,银乌和杨舟都用一种非常的目光看着他。少年一时心中不解,还觉得本身说错了甚么话,因而偷偷望向杨舟。
银乌重新落到毕冬肩上,而后撇开翅膀指了指那洞口外头连接着的水池,道:“仆人,你看那边头。”
“银乌?”少年望向那鸟鱼:“本来你叫银乌啊?”
“那你叫甚么名字?”毕冬问道。
“喂,鸟鱼,快出来。”毕冬朝着湖面喊道:“我师父来了!”
少年闻言这才想起赤鱬一事,便问道:“你不是说有弄死赤鱬的体例吗?现在能够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