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几近快碎裂的鼻梁,瘫坐在地:
「仆人、仆人,妳如何了,快抖擞。」
「『顺服的应战』是甚么鬼东西……咳?」
「跟『植物的甚么』过夜后,如果真的是纯粹的女孩子,今后提起也只会稍稍害臊,但我的灵魂根基上是男的啊,雄性和雄性甚么的……万一被曲解我有那类癖好……光想像,我就快发疯了……」
可想像,包含泥土、丛林、草丛和溪流,按人类风俗的词汇照挨次代替的话,就是皮肤、头发、体毛及汗水了。
「……没事给我找费事干吗!我只想不被吃掉,想活下去。谁管那么多啊,应战不应战的……我不是喰兽,是人类!我不吃那一套。」
「仆人,我们是不成能出去的。因为在出去这里的刹时,就触发了名为『顺服的应战』的试炼,这已是喰兽天下里默许的端方了~噜。」
「呜,噜?」
但我现在安身之处更特别,四周不止杂草消逝,乃至连空中或地底也见不着听不着虫蚁等小生命的活动迹象,仿佛这片地盘仅容那棵高大的树扎根。
树的种类近似椰子树,但这深黑的分节状树干更加直挺细弱。最上层还顶着大片褐叶富强发展所层叠构成的巨帽。
我脑中闪过亲手触摸的画面、「哇,好庞大」的赞叹声,及刚才又粗又黑等等描述词,当场魂飞似地腿软倒下。
解撤除是否为喰兽天下特有的征象,在传统天然界,光秃一片无绿叶,能够是岩盘地带或土质分歧适草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