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诗经 > 第19章 诗经/小雅·节南山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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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龟既厌,不我告犹。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

君子如届,俾民气阕。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昊天不佣,降此鞠訩。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萋兮斐兮,成是贝锦。彼谮人者,亦已大甚!

尔之安行,亦不遑舍。尔之亟行,遑脂尔车。壹者之来,云何其盱。

节南山

维曰予仕,孔棘且殆。云不何使,获咎于天子;亦云可使,怨及朋友。

捷捷幡幡,谋欲谮言。岂不尔受?既其女迁。

杨园之道,猗于亩丘。寺人孟子,作为此诗。凡百君子,敬而听之。

如何昊天,辟言不信。如彼行迈,则靡所臻。凡百君子,各敬尔身。胡不相畏,不畏于天?

鱼在于沼,亦匪克乐。潜虽伏矣,亦孔之炤。忧心惨惨,念国之为虐!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家父作诵,以究王訩。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踧踧周道,鞫为茂草。我心哀伤,惄焉如捣。假寐永叹,维忧用老。心之忧矣,疢如疾首。

雨无正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这天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为鬼为蜮,则不成得。有靦脸孔,视人罔极。作此好歌,以极反侧。

何人斯

日月告凶,不消其行。四国无政,不消其良。彼月而食,则维其常;这天而食,于何不臧。

哀哉不能言,匪舌是出,维躬是瘁。哿矣能言,巧舌如流,俾躬处休!

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既微且尰,尔勇伊何?为犹将多,尔居徒多少?

小宛

荏染柔木,君子树之。来往行言,心焉数之。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中原有菽,百姓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穀似之。

温温恭人,如集于木。惴惴谨慎,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瞻彼阪田,有菀其特。天之扤(注)我,如不我克。彼求我则,如不我得。执我仇仇,亦不我力。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彼何人斯?胡逝我陈?我闻其声,不见其身。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谓天盖高,不敢不局。谓地盖厚,不敢不蹐。维号斯言,有伦有脊。哀今之人,胡为虺蜴?

戎成不退,饥成不遂。曾我暬(注)御,惨惨日瘁。凡百君子,莫肯用讯。听言则答,谮言则退。

旻天疾威,敷于下土。谋犹回遹,何日斯沮?谋臧不从,不臧覆用。我视谋犹,亦孔之邛。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交交桑扈,率场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粟出卜,自何能穀?

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耳属于垣。无逝我梁,无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无弃尔辅,员于尔辐。屡顾尔仆,不输尔载。终逾绝险,曾是不料。

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维宰,仲允膳夫,棸子内史,蹶维趣马,楀(注)维师氏。艳妻煽方处。

小旻

缉缉翩翩,谋欲谮人。慎尔言也,谓尔不信。

国虽靡止,或圣或否。民虽靡膴,或哲或谋,或肃或艾。如彼泉流,无沦胥以败。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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