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毛直跳,我只重视到了蕙草油和夏虫草,没想到这丫头连针灸的时候都动了手脚。
她咬了咬牙,甩手脱下外衫,连中衣也一并脱了,我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丫头没见这院子里另有男人吗?我承认那还是个男孩,但如何也算个雄性……
“慕紫丫头,你本日的装束真是格外新奇啊。”我挑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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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月担忧地看着我,回应道:“恩。”
“我……我……针灸的时候扎了你的气海穴,也……也就让你浑身痒痛不止……”她越说越没底气。
“玉!玉!张嘴!啊……”他拎着一粒杨梅就要塞入我的口中,我将头今后仰了仰,他仍旧将杨梅凑到我嘴边,我没体例,伸开了嘴,刚咬了一口,满口酸涩的杨梅汁,不由皱紧了眉头,说道:“我不吃酸的。”
关我何事?这也能迁怒?
“玉!玉!”洛白在我的怀中挤了挤,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呵气,“玉,我饿了。”
秦慕紫干瞪着眼,咬咬牙道:“还……还把夏虫草放在了你喝的凉茶里。”她的声音垂垂变低,又俄然高了起来,“夏虫草就是让你一天内眼睛稍稍恍惚点……归正你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不动,也无所谓嘛!!”
一池的菡萏已经不复初夏的鲜艳,花瓣洁白剔透只在花尖上缀着一点淡淡的浅粉色。莲叶垂垂地老了,很多已带上了暮秋的枯黄。
“是挺费事的。”我拿起他的发,几次地看着,昂首对他笑道,“还是这个模样都雅些。”
我任由洛白玩着我的手指,歪着头轻笑道:“你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会让我来抨击你?”
她赤着两条白嫩胳膊,上身就剩一件水红色的肚兜,青蓝色的纱衣搭在腰间,身上仍旧不住地冒着汗。
我面前的那双乌黑的眸子渐渐如坠入深井,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洛白不睬他,只是窝在我的肩窝里,翘着两条小腿。
秦慕紫那小丫头终究奉上门来了,这迷踪阵但是专门为她布的,她可要好好享用啊。
我持续歪着头看她,轻哼了一声:“嗯?”
她也不在乎,急步走到我跟前,将洛白挤开,直接扯开我的上衣,暴露红色的绷带,随后非常卤莽地拆开我的绷带,我疼的倒吸一口气!
秦慕紫的手指游走在我的伤口四周,每过一会就在我的伤口上悄悄地刮一下,“敬爱的宫主大人!我有神机的动静哦!”
她摔下药箱,一指直指着我,吼怒:“你这是抨击!”
怀中俄然一轻,洛白从我怀中跳了出去,秦慕紫收回一声惨叫,“你给我吃了甚么!”
“玉!你总爱笑着折腾别人。”洛白戳着我的脸说道。
秦慕紫看了看洛白,又低头看了看本身还算矗立的山岳,脸变地涨红,“没目光的小子!”
秦慕紫的脸皱成了迟暮的菊花,抖动手指,“洛玉!!”
洛白从我怀中撑起家子,看了看我裹着两层纱衣的上身,又看看秦慕紫,敬爱地皱了皱鼻子纯真地指着秦慕紫对我说:“像我明天吃的豆芽菜。”
洛白眨巴着小猫普通圆圆的眼,拿了一粒杨梅丢进本身口中,咀嚼着支唔道:“不酸啊。”俄然抓住我的前襟,仰起小脸,伸出粉舌在我的嘴角舔去我残存的紫红色杨梅汁,我微微一滞,忙将他提开,他还细心品析着口中的味道,喃喃道:“不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