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如许,彻夜鸣锣,在北沙岸点将点上,筹办检阅全岛兵士并嘉奖郑丁本人,大哥本部人马在左,我本部人马在右,只将中间,留给郑丁。我料他不敢不来。到是,将他所部人马夹在中间,郑丁下台。便叫金海子对证,然后高大哥再对其部下众兄弟宣布,郑丁贰心造反,只杀他一人,部下统统兄弟,既往不咎,郑丁所分之物,俱不消收回,以便拉拢民气。到时你我两家世人再将他部下世人团团围住,定不敢冒昧。”
“休要对我胡说!你二人方才说得甚么宝贝?”说罢,高三炮又指着金海子道:“你方才又说郑将军甚么?”
又一年经人道:“传闻此匕首倒是在昨日沙船中偶尔得之,得了如此宝贝,祖上定是冒了清烟。若这宝贝换了银子,倒是我等世人多少辈子也花消不完……”
郑丁哈哈大笑,道:“这还用问,把你那侄儿交与我,便是过命兄弟,我好,自有得他们好。”
“倒不若这般,我等暗中联络金海子,我料其定晓得黑幕,撬出供词最好,有了把柄,便是铁证。贰心之人,杀之亦无防。”
郑丁悄悄奇特,道:“这道是何意?”
传命海盗董虾道:“如此昌大表扬,怎能止郑大将军一人?高里恰是想让全岛人都知你功绩。”
肖猛道:“听老丈所言,这郑下只是贪财,因财而亡。但这李起龙,确是有犯上之心?”
郑丁听了,愈发对劲。到了北沙岸点将点,发明两侧已站好人马,尽是高里正,李起龙之人。自已部下,正连续赶来,止得站在中间。少倾,人马齐备,高三炮便叫郑丁上得台来,郑丁得令,走了上去。
金老儿道:“前些年我便觉其民气中有鬼,只是未见其行动,不好判定。昨夜之相,闪现无疑。此人贪色好机谋,我等也好操纵。不过我侄儿金海子,现已归他办理,我可让他再行察看,有事,马上相报。”
再说其别人等,早有金老儿亲信张大叔并其侄子金海子,闲来无事,便跑到高三炮里正堂内里闲谈,只等高里正出来。这高三炮每日下午,都到海边逛逛消食。此时,方迈削发门,心中策画,如何能多剥削些众海盗此次打劫分红。不想门外几个男人,正在谈天。故高里正边走边听。
金老儿道:“你倒忘了,你昨日办那一票,亦有我的远房侄子金海子,这娃从小肥胖,如果挨了高里正三十皮鞭,还不一命呜呼。”
郑丁见局势已去,在台上一声感喟,道:“我平生害人,本日却被人所害,也是造化……”
“我道你犯了健忘病了,另有一‘五宝匕首’,你却只字未提,还想再此蒙我否?”
夜深非常,高里朴重亲信人董虾便告诉郑丁,说那高里正另有嘉奖。郑丁不知是计,欣但是往。正在路上,听得锣声响起,心中迷惑。
“这你可放心,任何人伤不得你半根毫毛,只要你说得实话。”
还未说完,高三炮手起刀落,郑丁人头落地。
郑丁笑道:“高大哥,这嘉奖之事,为何要早晨行之?”
金海子笑道:“高里正,我二人方才说得一事,乃是听郑将军奴婢所言,昨夜里做了一梦,梦见那沙船以内,有一匕首。拿起一看,宝石镶嵌,代价不菲。想献于高里正,却俄然醒,好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