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老夫见状,也是慌了手脚,赶快作揖赔罪道:“官爷爷,实在偶然所为,您看这货色值多少银两,我赔您便是。”
肖猛还呆呆看着,这边李老夫已将担子挑好,拽起肖猛胳臂便走。肖猛这才觉悟,跟着李老夫,来到一处僻静冷巷。
肖猛怒不成遏,刚想抽出匕首,宰了那胖厮。忽见街上其也府兵,连续向这边走来。方才酒楼桌上那千总及下边几人,手中都握了兵器,面带杀气,向外旁观。心中不由不紧,暗想,方才见这伙贼人总计十余人,如果硬拼,定不是敌手。事已至此,不如好人做到底,再给他一两。服些软先过了这关,豪杰亦不吃得面前亏。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已一年青后生亦不占长,身边还一个白叟家,不消过不了这一劫了。如此一想,手便松开匕首,又拈了一两银子,正想递畴昔。哪知那李老夫见此景象,早已拿出一两银子,塞到府兵手中。
肖猛道:“去投个亲戚,十数年未见之母舅,只知在山中,不知何村何寨,还得本身进山探听。大哥可知这山中有何村寨?”肖猛夺目,再不敢明问。见方才提及陆景,那店小二面露难色,想是晓得也不奉告,想是恐怕朝廷暗访卫诈他,不过一贩子之人,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也不为过。
李老夫赶快跪下,道:“多谢豪杰援救,方才大街之上,又有府兵,一时不好拜谢。”
府兵嘴里“哼”了一声道:“赔?我看你能赔得起么?这一桶火药值五两银子。快拿钱来,要不然休想走人!”
府兵收了银子,气色亦是好多了,道:“你这老夫还算识相,这后活力性大了些,今后多向这小老儿学学罢。”
这火药,亦是金贵货品,肖猛看看那小桶,能装二斤火药不足。启安年间一斤足色火药值一两银子。这一桶下去,如果这李老夫赔得,怎也得二两银子。
肖猛道:“我止是一起人,路过此地。你看这白叟家,小本买卖。怎能一下拿出五两银子?我这里倒是有五两,算是替这白叟家赔给你了。”
肖猛大怒,道:“方才银两一文未少得给你,你现在又打我做甚?”
上文书说至,肖猛来至西剑山北边一小镇,又进酒楼用饭,忽遇两个美人,亦故意动之感,但知本身与之无缘,便也做罢。
肖猛不再理睬,吃过饭后,结了账。背好行李便出了酒楼。一起上并未骑马,想找小我问问来路。路边见一闲汉,便走了畴昔。
“老仗那里话,我如果想着银子,惹你这趟费事做甚?不消你还了,切勿再如此说得。”
“这西剑山,东坡、西坡之处,本来各有一个盗窟。东坡盗窟名叫‘清竹寨’寨主白十三,远近闻名的善人,招得四方人才投得。而西坡这寨子,名叫‘欢愉寨’乃是一伙山贼,为道的山大王叫石锁,拦路掳掠。而这金沙镇,离西坡近,东坡远,如果想去东坡,便有能够被山贼截住。”
“五两?这……”李老夫亦是迟疑起来,想想便道:“官爷,我身上止带得一两银子,乃是进些白面、麻油、鸽子、鹌鹑之资银。家中另有一些银两。我再向亲眷借上一些,如果还不得补偿之资,还请官爷担待,容我渐渐想些体例。”
李老夫听罢,心下佩服,暗想真是碰到好人。便又问:“豪杰贵姓大名,听你口音是北方人士,来金沙镇有何事?但有能帮你之处也好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