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徒弟,我方才听你提及这班塞西国,亦是想起我另有一本此国国师所著《地环说》,不知你可看过否?”
陆景道:“便是你本身,送我一徒儿,肖猛肖辰忠。有你为我治学发扬光大,为师亦是自发这新学有了但愿了。这剑定要拿着,你一习武之人,怎可无剑?”
陆景又道:“实在不然,止要心存此念便好。实是知于你知,若能先使天下承平,这天下‘答复之道’就在这‘奇技新巧’当中哩。”
肖猛骇然。陆景见其不解,便又道:“方才所说班塞西,其帆海以后,民智便开,‘奇技新巧’层出不穷,故而使天下更顺。想这世人所用之器愈利,开辟之心便愈强,再共同适应天时之‘局势国粹’,我想这统统大洲,如此生长,再过百代,皆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存。从而终究民气归一,天下大同了。”
白十三道:“莫非徒弟已定下良策?”
陆景缓缓又道:“徒儿,这一分论便是讲完了,我料你也了然。你本身亦再考虑方才我所说之话。”
肖猛看看徒弟陆景,面有诧异之状。再转头看看那门,自是关着,哪有人出去?心下暗自称奇,蓦地想到,本日偶然之间,却将那“西山玉”戴在胸口,想是有了这“前见感”。这“前见感”却又像是提示我甚么大事将要产生。
小六子一脸惊骇,道:“陆老先生,大事不好,朝廷已派兵征讨清竹寨。动静倒是不知怎得传便全寨,众寨民皆惶恐非常,不知所措。白寨主亦是心急万分,便叫我寻你去他那边,设想退敌哩。”
陆景笑道:“你却已经送我最妙之礼品了。”
今后,班塞西从这西洋脱颖而出,再无改朝换代,悠长昌隆。在约克斯九世之时,败北于之争锋之西洋霸主西罗,今后图霸。众小国皆有归顺之意,但这班塞西,对其他众国教养,止民气归顺,从无边境要求,亦是用此法感化小国。众小国皆是窜改朝局,从而豪杰倍出也。今后这西洋费洲,除东部旧国民气未归,其他诸都城一心一意开辟外洋之境,自此乱世成矣。
此案乃是一国案。
陆景道:“莫慌,有何大事?”
陆景笑道:“那我便再为你讲一案例如何?这番案例,书上没得,止我近几年所知,倒是与我中原治学不谋而合矣。”
立国以后,亦缺礼乐教之,蛮横之众,常有改换朝廷之事。及至厥后,新技奇巧有所生长,这班赛西海船之术亦是了得。自此经商四海,又置荒蛮之地劫夺资本,从而广开民智。民智一开,便有贤人出。而此时恰是约克斯家属治国,此中一王,世人皆唤约克斯四世,自有睿智。在皇室当中,多请贤报酬师。
肖猛道:“是也,看业徒弟对这书中实际倒是熟谙,但我亦有一不解之处。如果在这高山之上,我等世人,头向天,脚踩地,自是有大地挡着。而这球上,站在上方则好,如果站在中间或是下方,人却怎没得掉下去呢?”
陆景笑道:“如果好学苦练,自可寻得。这‘局势国粹’之法,亦有‘隐于世’之规律,想我中原,虽是与他国分歧,但亦是会寻得本身答复之道。方才案例,此中‘分与别人,便善本身’之聪明是可学得,但所用之方,必是各国亦有分歧亦,但像那北楚之时,为顺从狼狄而一味奉迎附庸雅通,几乎灭国一样。但愿我中原亦会找出此道,不再陷于世道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