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陆景师徒三人,已定下了全面之计。便叫乔方、肖猛分头行事。而这肖猛,乃是护送火器,路上家有伤害,故又让石锁同去。婷儿自是想和肖猛同去,但女虎帐中事件又多,而这猿儿,力大非常,自是帮之办了很多事情。
肖猛道:“孟大哥,那穆天王多么人物,虽是信上所说在理,但在高人面前,亦是怕其另有忧愁,大哥不成过分自傲。成与不成,极力便好,不过,我在路上,又想得体例,如果话能按此体例去说得,应比直白去讲,结果好些。”
肖猛道:“婷儿出去便是。”
孟伦正色道:“贤弟这是那边话,如此生分,若要再让我瞥见银子,你便归去罢,你乃我拯救仇人,怎还用此伎俩。你这忙,我亦是死也会帮得,我方才是想,如何用话打动穆天王。想我顺天军,方得疗摄生息,实有避战之嫌。但你信上所说,句句在理,我想按我与穆天王之情面,说了亦会承诺。”
肖猛笑道:“你不提示我倒是忘了,多谢婷儿。”说罢,将那玉佩先行戴在脖颈之上,又贴至胸前。而后,又埋头读书。但见婷儿未走,便又道:“婷儿另有甚么事么?”
说罢,头也不回便跑出去了,肖猛听得婷儿在内里却似哭了。心机,如果做不好这事,不但对不住徒弟,便是婷儿,也对不住了,止悉心机灵去办得,容不得一点草率,才气保住这治学一学圣地。由此心下愈强也。
孟伦赶快扶起,道:“好得很那。我在这里倒是阐扬了才华,真真解那心头之怨。贤弟定是来投奔顺天军来了?”又看看中间石锁,道:“还带来如此威猛雄浑之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