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三笑道:“那这守寨之责便交与薛头领了。”
三人站起道:“在!”
白十三笑道:“那便好,这事我便放心交与你们了,定要不辱任务!”
陆景道:“猛儿用那巧话,劝动顺天王,却将我之遗漏亦是补上了,不错不错。而这乔方,任务亦是美满完成,还带回乔老先生为我方助阵,真乃天佑我也。你二人皆有大功也。”
石锁道:“在!”
其他世人,于锦艺与许存俞,一个东寨一个西寨,自是医治伤者。内库营马大婶、刀虎帐张化卖力分派兵器备战。农耕仓储营李三娃子,卖力粮草供应并将寨外牲口并各物质送回寨中储备。怕飞鸽传书倒霉,又同时置一新法――“烟灯并用”。运营帐房营刘墨客、教习营冯英,便卖力点“彩烟”放“悬火飞灯”通报军情指引各路兵马行动。
白十三道:“你卖力守主寨清竹寨,带五百人便可,我寨北面老虎台皆绝壁峭壁,止一条小山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重型火器没法搬运,不必毁路,止派少量精兵戍守。先将东门那边入寨石桥、栈道、竹桥全数拆毁,沟堑甚多让其无路可攻。东坡阵势平坦,我料敌兵在此立寨。可先设些个雷火挫其锐气。南边地亦是平坦,又有通向西寨之途径,敌军定会主攻。我军主力便集结于南门,与之死守。所用弓弩、床驽、投石机、火铳、火炮,尽取之。这战乃最艰苦之战,薛头领可否应对?”
白十三道:“那便好,疑兵若做得善些,好似我军主力在此地。引得那敌兵,进谷子愈多愈好。如果想设‘消信埋伏’所用物质,尽向你马大婶取之。进了谷子后,留得少量人马持续在暗处游击而战,残剩兵马,从速寻路出去。绕至敌后,待命侍机而动。”
陆景道:“这朝廷之兵,亦不消过分发急,我寨现已有了二条胜利之方。诸位且听我道来。其一,这官兵出战机会,倒是不对,想是其认定我寨不堪一击,亦是没做多少筹办。现南吴之地已入春,而这西剑山,向来春节不缺雨水,气候潮湿,其火器营便最怕此阴雨气候,而攻城灭寨,火器抢先,如果这火器成了哑巴,自是仗便好打多了。而我寨所用新式火器,施放便当,子铳皆用新法蜡汁浇缝防湿,想是比那火器营还要优上一番。故在这兵器之上,我军先占一利。其2、大节方过,京营兵士皆有倦怠,本就武纪废弛,再加上童国老所助,士气大挫,定不会为其卖力死拼。而我寨之乡勇皆保家之战,故在此民气之上,我军又占一利。其3、薛虎所做之‘夺车引诱’之事,业已胜利,如此奥妙之事,不久定会传至朝廷,如此一来,这朝廷怕我寨与顺天军联盟,后盾便有扭捏之意。恰好可行招安之策。故在这天时之上,我军又占一利。其4、西剑山险恶,野人谷迷魂。其京营兵士,外埠之人,哪知此中奥妙。故在这天时之上,又有一利也。有此四利,我们还怕他甚么。”
薛虎起家行至白十三面前,道:“在!”
倒底倒是何意?本来倒是童善豹之战略。本来,其深知“毕家一族”皆大贪之人,上至毕大力,下至徒子徒孙,没一个不喜好银子的。但说这都统戴青方,虽洛州是武举人出身,但满心机都是权、钱二字。其官职乃是本身岳父大人高低办理才得来。这岳父便是沐德年间内阁大学士胡丹涂。进得京营以后,又大进贿赂毕家,升至都统,实是干才,由是对毕家一心一意,得了重用。而这参将刘子良、巴利方,虽是一样贪婪,但倒是世家武将出身,有些手腕。而这童善豹便是操纵其贪婪,将这饷银进步一倍。这南征军之银饷,上有首辅毕家、兵部、户部,头脑筋脑惦记,下有有都统、参将、守备、千总、佰总、什总,大大小小官员垂涎。只要见了银子,便雁过拔毛,层层剥皮,如果少,还少贪些,如果多,便更是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