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心下焦心,忽尔想起另有一只信鸽,便道:“还好,有一只信鸽可用于传手札,事情急矣,我马上便写便条。”
说罢,赶快向李老夫处走去。
故肖猛便拿来一小纸,上书“启安二十一年仲春二旬日,货已定,明日便可入山。”亦是塞竹筒系于鸽子的爪子之上。而后,肖猛揣这鸽子,避开官兵,行至一偏僻冷巷,将那鸽子放了出去,但见这乌黑的鸟儿“扑棱棱”向南边飞去。
戴青方道:“可贵刘将军主动请缨,这核心护军之事,便全拜托刘将军了,不成粗心。”忽尔又想起一事,道:“再有几日便是攻敌之日,各位部下兵将,自是辛苦,故火线未到总攻之日时,我办理得亦是不严,传闻军中有博彩、酗酒肇事之徒,我自是全忍了。我等皆是毕阁老亲信之人,凡事需以其安排之事为重。打击一日前,全军当中,嗅不得半点酒味,我亦是会派得参军幕僚随机查验,若发明喝酒之人,不分官位大小,当场斩首正法。请各位定要明示部属,若真出了事,可别怪我戴某不讲情面。”
肖猛道:“多谢白叟家拯救之恩,帮我完成任务不说,还让白叟家破钞,肖猛忸捏。我在堆栈以内另有两个兄弟,身上自是带着银钱,一会便还与李老丈。”
“张三宝”道:“多谢哥哥提携,货色之事,定不会有涓滴差池。”
肖猛心下豁然,正要回身归去。忽听身后有人大喊一声:“甚么人,敢在这里放鸽子,想是个细作,快快与我拿下。”
李潘道:“肖大哥,有些事情你方才与那什长接银,还不晓得,本日傍晚,这金沙镇便被众军包抄起来,倒是谁也出不得了。”
李老夫道:“众兵爷确是辛苦,为我大魏剿除山匪,劳累有加,我等小民,没得甚么山珍海味,止献些烧鸽子与众兵爷罢。”
“张三宝”亦感觉话说得有些冒昧,赶快道:“哥哥恕罪,怪小弟多口。”
肖猛道:“想我清竹寨安危,这险亦是得担了,你二人不必忧愁,我把鸽子揣至怀中,自寻个僻静之处放飞便是。”
李潘道:“肖大哥,千万不成,此处放鸽子,却分歧于其他州县,金沙镇弹丸之地,又被围得水泄不通,若上你一放鸽子,被这官军发明又当如何?这堆栈浑家杂,而内里街上便驻有一支巡哨官兵,鸽子一飞,想是会被其射下。”
张二宝道:“今番,倒是进不得货了,都统相私有令,彻夜如果嗅见半点酒味,便要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