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一下脸红了,不敢再对阿四说甚么,赶紧让他去做事了。
钟意说道:“陈掌柜不必太犯难,你和我合作久了,就晓得我的脾气,该你管的处所,我是不会插手的。再说我们只是权宜之计,如果这条线做好了,我们有了银子,再在西、南、北三城开分号,到时候做哪个酒楼的掌柜,还不是陈掌柜随便挑?”
陈大有内心微微有些不爽,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到头来却要听一个小丫头电影的,但看白鹤楼满是钟意的人,白鹤楼在钟意的打理下,又比摘星阁火爆,他不平也不可。
看陈大有有点经不起打趣,钟意赶紧说道:“陈掌柜,你在摘星阁如何,就还如何,摘星阁卖了,白鹤楼就是你打理,但是我有一些主张啊点子啊,对陈掌柜说,还请陈掌柜能听出来。”
他固然在摘星阁做了八年,看着摘星阁渐渐在花街站稳脚根,但眼下被玉仙楼盯上,他也拿不出好体例,倒是钟意提的,很有几分事理。
一起上,钟意不再说话,只是在想苦衷,紫烟和银蝶晓得白鹤楼现在碰到了费事,也不说甚么。
“如许啊……”钟意还真没推测竟然是如许。想到沈澈一向没甚么钱,就感觉紫烟说得也有理。
等得第二天,陈大有亲身来了白鹤楼,说同意了,但是只一条想问的。
“我做了掌柜,女人做甚么?”
“陈掌柜,玉仙楼掐着了我们两家的七寸,你有甚么好主张没有?”钟意上来就把题目抛给了陈大有。
对陈大有,钟意就不能开门见山了,她要做的事,对陈大有来讲,是一件很艰巨的决定。
眉毛抽了抽,陈大有只得承诺了。
因而陈大有明白了,钟意是想做个太上皇呢,看似不管事,实在有甚么事,还得知会她的。
回白鹤楼,她找了阿四,“你去国公府找找店主,就说我有事要跟他说,请他明天最好来一趟,如果不得闲,找静容来也行。”
钟意看向陈大有,悄悄说道:“独一的代价,是摘星阁的牌子,今后不是我们的了,但钟意请你做白鹤楼的大掌柜,我毕竟是个女子,不好抛头露面,白鹤楼在我手上,不如到陈掌柜手上更加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