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烛光下,洛秋双手悄悄的摩挲动手里的玉佩,缓缓的叹了口气,心中一酸,眼中出现点点晶莹,“南宫泽,人生若只是初见该多好,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前面的恩恩仇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豪情牵绊,我多想将影象逗留在那一日在麦府的花圃中见到你的景象,但是,影象没法逗留,我麦家被血洗的那一刻已经让我变的不再那么天真,仇恨占有了我的内心,融进我的血液中,纵使对你心生爱恋,也不能让我放弃为麦家讨还公道的决计,以是……”
“如何了?哑巴了”
“师父,我……”
“是啊是啊,看来这一万两的赏银我们是捞不着了,唉,算了,别做这个发财梦了,再说了,万一让刺客看出我们的目标,我们的小命也就没了,你们想想,这刺客连王爷都敢刺杀,何况是我们这些小民百姓呢?算了,算了,散了吧,银子是小,保命是大,切不成为了这一万两银子而丢掉性命!”
“呵呵,只要师父不想得,徒儿就放心了!”
李耀祖一时堕入了两难地步,“杜先生的话不是没有事理,但是在这个档口,一旦落实田洛秋就是刺客的话,全城都会展开搜捕,老夫这里也不能幸免,一旦在老夫家中抓住了田洛秋,老夫将百口莫辩啊。”
“你还嘴硬!你是不是想说,这是你的战略,是你为了顺利打进李府而铺设的桥梁?”
池水在威风的吹拂下荡起了波纹,渐渐的,洛秋的俊脸跟着波纹一点一点的靠向南宫泽。南宫泽欣喜的伸脱手去,“洛秋,我就晓得,你不会那么绝情,你还是顾虑我的!”
说到南宫泽,洛秋的内心莫名的一阵慌乱,他已经几日没有见到南宫泽了,自从前次在王府吵完架悲伤的分开后,洛秋就再也不肯想起此人,但是一旦说出南宫泽的名字,思念就如澎湃的潮流劈脸盖脸的涌了上来,挡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