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单就领兵兵戈来讲,朝中很多武将都能胜任,但是说到禁军统领一职,不但要有疆场挞伐的经历,对皇兄的忠心是必不成少的,忠君一点,不是大家能做到的。就拿展俊来讲,他大要上看着中后朴重,尽忠皇兄,可皇兄也没推测他这么快就会被人操纵吧?”
李耀祖气喘如牛的坐了下来,“嗯,你们来了,来的恰好,坐,老夫有话要说。”
屏退摆布,南宫泽凑到了皇上耳边……
“那就从根上斩断!”
“甚么话?”
谁都没重视到,在杜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洛秋浑身紧绷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眼冒凶光,恶狠狠的看着李耀祖和杜义。
“那大人是想让展俊去……”
杜义眉头一皱,“您是说皇上在朝堂之上提帐本的事了?”
在李耀祖的一再逼问下,杜义把心一横,连珠炮似的把内心的猜想说了出来,“大人,我感觉他们说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记得七年前血洗仇家府邸那几个杀手吗?好几个都死在了那边,此中一个逃了出来,去破庙与我相会,索要剩下的报答,当时大人怕事情泄漏,让我暗中将他灭口,但是却让他逃了出去,当时他身受重伤,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浑身是血,就连半边脸都被血染红了,我派人搜索了好久,原觉得他重伤难治,不知死在阿谁处所了,也就放弃了清查,现在想来,他仿佛没有死,并且还把这件事奉告了同业,以是,我最后打仗的阿谁杀手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之前用过的那些人呢?他们办事老夫还是很对劲的,再去找找他们!”
“难说!”南宫泽摇点头,“李耀祖被逼的狗急跳墙了,还如何会顾及出身家世,管他是将门出身还是小卒子起家的,到时候都会照单全收。”
“不成说,不成说……”南宫泽卖起了关子。
李耀祖点点头,“洛秋说的对,我们不能这么莽撞,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事要一件件的办,当务之急是要找人进宫偷账册。杜先生,你有甚么合适的人选?”
“你这小子!”南宫润扬起手臂恐吓他,“你说不说,不说朕削你!”
“嗯,不管如何样,展俊朕是不能用了,你抓紧找人公开里领受禁军,千万不能让他有所发觉,就让他觉得本身还是阿谁手握三万禁军的大统领呢。”
“不是和你说过,这些人老夫用的上,让你不时保持与他们的联络吗?”
“大人……”杜义委曲的说道:“那些人不是我们府上的府兵,他们是杀手,是要拿银子说事的。您是说过要保持联络,但是联络过一两次后他们就不再呈现了,就是因为没有差事给他们做,他们没银子可赚,天然要去别的金主找别的差事。”
杜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秋和李耀祖异口同声的打断,“不成!”
“为何?”不止杜义如许问,就连李耀祖也猜疑不解。
“嘿嘿……”南宫泽赶紧抵挡,“别打别打,臣弟说就是了。”
洛秋上前一步,“大人,您的意义是烧毁帐本?”
“从根上,从根上……”杜义喃喃的反复着这句话。
“皇兄莫气,豪杰难过美人关嘛,展俊虽算不上大豪杰,可凭他从一个初级军阶出身一向凭本领做到禁军统领的位置,申明他也有过人之处,也算得上是疆场上的豪杰。只可惜,接连丧妻让他见到女人就有些豪杰气短了。他那么吃力凑趣李耀祖,只怕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