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下官不帮手,下官也晓得,只要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下官必然平步青云,谁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下官也想要,但是下官真的不敢,因为,因为……”
另一件牢房里的南宫泽听到杜义的话,嘴角一扯,暴露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杜义见状仓猝拉住李耀祖,“大人,不成,切莫打动,依鄙人看,这事如果九王爷插手,恐怕就不是简朴的性命案了。”
“大人,大人,您息怒,下官不是不想放令公子,但是下官不敢啊,若贵公子犯点小事,下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可这是性命官司,下官怎敢渎职啊……”
听着李宝儿沙哑的嗓子,南宫泽转头叮咛下去,“来人,给李大少爷端碗水,让他润润嗓子,他若真的吱不出声来,谨慎李大人会参你们大人虐待他儿子了。”
“是是是,下官晓得,下官也是为大人的名誉着想,怕小人钻了空子,这才请您来这确认一下,如若不是我们不是皆大欢乐,您念鄙人官为您着想的份上也不会真的去御前参下官吧?”
“唉,大人,下官真的很难堪,因为这是九王爷亲身督办的案子,下官如何敢秉公舞弊,搞不好会人头落地的,脑袋都没了,乌纱再大又有甚么用?”
现在的崔崇文可不是刚来李府时那样唯唯诺诺了,虽说大要上还是恭恭敬敬,但是内心却充满了鄙夷,心说:“王爷都亲身确认过了,那另有假?再说了,就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样跟你像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看就是你的种!你去确认也好,到时候看你还如何跟我横!”
不一会,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李大人,这边请,牢里不比外头,光芒暗,您留意脚下。”
京畿衙门的大牢可不是甚么休闲度假场合,这才出来两天,李宝儿已经跟街边的乞丐没甚么辨别了,蓬头垢面不说,他肥胖的身材装进肥大的号服中显得那么的肮脏,任谁也认不出他就是堂堂总理大臣的儿子。现在他已经喊哑了嗓子却还不甘心,还是拍着牢门要求,“来人啊,放我出去,我是总理大臣李耀祖的儿子,你们就不怕我爹砍你们的头吗?牢头大哥,帮帮手,你去李府报个信,让我爹来救我,到时候我必然会酬谢你,金银财宝,美女豪宅,你想要甚么本少爷就给你甚么,帮帮手,求你了……”
“放屁!你说我儿子杀人了,杀的谁?在哪杀的?被告是谁?”
“还得走多久,如何还没到?”
“大人,稍安勿躁,贵公子的案子都有卷宗,您若不信,能够检察,至于被告,他都死了,在停尸间呢,您若想见,下官立即带您去,只是这个案子是铁板钉了,现场有好多证人证明贵公子杀人了……”
“宝儿?”李宝儿的声音李耀祖跟杜义听得真逼真切,固然那声音有些沙哑,但是他们能够确认的确是宝儿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一刻也不敢担搁,急仓促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尽力使本身看起来没那么怯,但是还是按捺不住本身腿肚子朝前,在李耀祖乌青着脸的酬酢下,崔崇文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本日拜府的目标。成果可想而知,李耀祖惊得茶杯落地,怒不成遏!
“老夫不管,总之你现在就得把我儿子放出来,至于案子如何办,老夫不管,但你必须包管我儿子无事,只要你帮老夫摆平这件事,老夫保你官升几级,如果摆不平,哼,你的官也就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