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捞一笔?”
元平一副色授神与的模样说道:“婉颜女施主的面貌定是受了观音大士点化,才气如此清丽脱俗。施主一会儿能够一饱眼福了。”
元平解释道:“听闻这花魁乃是犯官之女,也是出自王谢的金枝玉叶,仿佛复姓独孤。”
见文雍底子不为所动,女妓酸溜溜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面前的不要总喜好争来的,罢了,一会儿让婉颜mm来治你们好了。”
元平说道:“施主有所不知,本年的夏季大抵来得比较早,这北地河道大多已经封冻,商旅北向已成一片坦途,如有财贿北上恰好能够大捞一笔。”
文雍也没了心机,豁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十年以来,元平混得倒是挺津润的,此人的本领全在一张嘴上,面对各方权势的摸索,他总能东拉西扯蒙混过关。如此反倒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受。
见文雍来了兴趣,元平适时解释道:“本来一个女子纵使是花魁也不敷以让这么多王谢后辈趋之若鹜,主如果这女子身份不普通。”
来青楼之地寻欢作乐大多都是南来北往的富商豪贾,玩乐之时未免口无遮拦,一些隐蔽的信息就在这烟花之地传播开来,元平以此地为家,天然能收到很多有效信息。
“铛!”
元平一只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收伸入女子衣衿调笑道:“是贫僧错误,这就给女施主赔罪一杯!”
老鸨按着头上鲜血淋漓伤口,不敢有涓滴抱怨,捡起地上的银子,笑容迎人道:“这就让婉颜出来。”
文雍侧过甚看了阿谁白面公子哥一眼,向元平扣问道:“那是谁?”
“嘭!”
元平眼皮一抬说道:“那是长安令付进的公子,财大气粗,是这里的熟客了。”
盐铁!
文雍面庞一变,手中酒杯掉落在地。
一名公子哥磕着瓜子冷声道:“别废话,本公子就是来看婉颜女人的,你这故乡伙从速下去,免得脏了本公子的眼!”
文雍有些迷惑,有如许气场女子不该该是这个青楼烟花之地所能培养出来的。
见元平一副猪哥像,文雍对这个春月楼的花魁也来了几分兴趣,因而不急着回宫了,酌着小酒悄悄的等候着。
文雍笑道:“大师风雅还是。”
高台后的珠帘开启,一名面带轻纱的女子从背景徐行走到了台前。
文雍有些不解,按理说北地早有太祖开设的互市,就算踏冰过河在北地经商能避过互市的税收,但那也多赚不了几个子。
文雍沉声问道:“这盐铁的买卖但是要掉脑袋的!”
明天的人不测的多,穿过莺莺燕燕的脂粉堆,文雍一行人来到了二楼,就连这里也多了很多华衣贵服的公子哥,在人群中穿行了一阵才见到了怀坐美女,喝酒调笑的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