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有个由头!”
文博为文辉满上第三碗酒,举起道:“大人,这第三碗酒兄弟们在此先庆祝你高升之喜!今后我等恐无缘在一起喝酒了。”
“嘿!嘿!嘿!慢着!你这第一碗是大师酬谢左率常日里的照顾,那你这第二碗也得有个由头才是。大师说是不是!”
文博脖子一缩,谨慎的说道:“大人,这御林监每天的任务就只是守住这皇宫大门,我们这一辈子能够都上不了疆场,兄弟们实在无趣,以是……”
“大人,常日里兄弟们多亏了你照顾,这碗酒敬你!”
“这,如何就走了?”
“大!大!大!”
“诶呀!”
“还没纵情呢!”
文博将银两退回了部下的兵士,随后嬉笑着说道:“还是大人体恤我们这群兄弟,我帐中另有一壶好酒,大人可否赏光。”
“对!”
文博的话倒是引发了文辉的共鸣,忧?之下也想借酒消愁一番,语气一转道:“罢了,既是好酒,也让兄弟们乐呵乐呵,一起吧。”
文辉一愣神,感到有些奇特,因而问道:“你是从那里传闻我要升职的?”
文博一众被文辉的失态惊得呆立原地。
萧博赔笑道:“这不明天兄弟们不当值,欢畅欢畅。”
文辉又是一刀鞘打在了文博的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我岂是贪这类便宜之人,兄弟们拿些俸禄也不轻易,还不给我还归去。”
军中男人热血打动,本就饮了酒,被文博这么一激,皆放口承诺道:“对啊,大人有话直说,兄弟们必然挺你!”
说着文博将桌上的银子收拢一起,递向了文辉,“大人,这是贡献你的。”
“好,大师喝!”
文辉骂道:“好你个文博,打赌,喝酒,军中戒条你倒一个不落的给我犯全了。”
文博说道:“大人如果看得起底下的弟兄们,有甚么难言之隐无妨奉告弟兄们,我们必然大力互助!”
文博点头笑道:“大人就别瞒小的了,令尊已经贵为王爷,大人是家中独子,这世子之位岂能跑的掉?到时可别忘了部下的兄弟们。”
“有理,有理!”
又想到父王此前对本身多次不对劲的呵叱,文辉细思极恐,手指收紧,“啪!”的一声,酒碗竟生生被其捏裂!
众将士一听,皆面面相觑,让他们拔刀砍人能够,至于别人家事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文辉远远的瞥见散落得遍桌都是的银钱,眉头一皱靠了上去,也未几说,直接将刀鞘抽在了闹得最欢的文博身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