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在瘦子面前,再次问道:“蒙汗药在哪儿?”
程河清从没见过鼎健这副模样,他一向以来都很暖和,就连之前产生翠烟那件事时,他仿佛都没有这么活力。
他站在程河清身边,耷拉着脸问:“河清哥,你为啥要给这恶人上药?疼死他算了,他底子不配用这么好的药。”
鼎健把药递给程河清,随后猎奇的问:“河清哥,你要这蒙汗药有啥用?不消高科技的机器,俺们也查不出来这药里有啥成分啊。”
程河清说:“俺问你,你咋会把心机打到俺们下务村?”
鼎健也是个暴脾气,拿着棍子狠狠的朝瘦子肩胛骨的位置抡下去。
瘦子昂着头,涨红着脸说:“那不还是你喂的吗?俺可没有碰过那俩孩子,你别往俺身上泼脏水。”
“本来是这个意义啊。”鼎健感觉本身好笨拙,竟然觉得他是想要用肉眼查清楚这药里有啥成分。
“你……”瘦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到了这时候他才完整觉悟,甚么一起发财致富?就是想要在死的时候能拉个垫背的。
鼎健手里还拿着棍子,像地盘主家凶神恶煞的小地痞,眼神锋利的盯着俩绑匪。
瘦子一看那棍子,立即怂了:“俺说,俺说!”
莫非说,村庄富起来,就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吗?
瘦子哭着说:“俺传闻下务村是四周村庄里最富的,俺只是想捞一笔钱,本来是想拐真没想伤着那俩孩子。俺也是一时胡涂,求求你们了,俺再也不敢了。”
鼎健实在是受不了此人的厚脸皮,抄起一把棍子大步走上前去,用棍子指着瘦子:“俺再问你最后一遍,蒙汗药在哪儿?”
瘦子仓猝解释:“俺……俺们真的没有想害那两个孩子,俺就是为了想讹点钱,真没想伤害小孩。”
程河清没有停动手上的行动:“俺是学医的,不管受伤的人是谁,俺都要把他治好。”
程河清天然晓得此人做过多少好事。
程河清一听,怪不得他刚才摸了半天都没找到药在哪儿,本来是在那种处所。
“俺……俺……”
鼎健扬起棍子,再次问道:“还不肯说实话?”
程河清手里没有东西,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程河清说完以后,大力更不懂了:“为啥要用麻绳把本身绑起来?”
他想把事情抛洁净,可瘦子哪能给他机遇?
他揪着瘦子的衣领,把他拖回到本来靠着的处所,先是把他身上的绳索系紧,再把他裤子拽下来。
程河清看了眼俩绑匪,转过甚问:“大力,家里另有麻绳吗?”
“拿来你就晓得了。”
程河清把伤口包扎好,将药箱盖上。
瘦子不满的说:“你咋甚么都往俺身上推?那药明显就是你从城里买来的,也是你让俺喂的,咋到最后都成了俺的错呢。”
大力看他如许,的确感觉他如许看起来挺不幸的,但是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程河清摇点头:“不是用来绑他们的,是用来绑俺们的。”
此次真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不然也不会如此凶悍。
这些药材可都是河清哥本身上山采的药,各式磨练后才终究成型,想把药材磨成药,需求费很多工夫。
公然,裤腰位置缝了一个暗兜,兜里还剩下小半包的蒙汗药。
瘦子一个劲儿的颤栗,谁能看不出来他已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