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来徐阳虽说并没有达到最期盼的目标,直接找出那样东西,但团体收成颇大。
本日一大早,她告别了外祖母与大舅母,坐上了返程回京的马车,表情有些庞大。
“呃,这个我就奉告你,但你可千万别再跟任何人提。”
大娘舅迷惑地看着林初彤,明显有些不太明白外甥女的意义。
莫不是这几天盘点嫁奁,她还盘点出了些甚么变态的环境来?
林初彤天然不晓得大娘舅已然想到了甚么处所去,但对她而言,要寻的东西却总算是有了一点冲破口。
林初彤天然没有回绝外祖母的美意,有了好像,都城那边很多事她都能放心轻松一些。
至于好像,本就是钟离家的家生子,几年前便在外祖母跟前贴身奉侍,不但聪明更加忠心耿耿。
目睹外甥女可贵朝他撒娇,大娘舅立马甚么题目都抛到脑后,当下便真的细细回想了起来。
玉璧的话,目前为止她并没有看出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但考虑到这是现在独一的冲破口,以是天然得带回都城。
“特别的东西?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听到这话,林初彤那双标致的眸子顿时便亮了起来,眼巴巴地用目光催促着娘舅快些说清楚详细些。
大娘舅带着几分奥秘,顿了顿后抬高着声音悄悄说道:“实在这事连你娘都不晓得,当初我都是偶然中看到的。这是看在你问,不然我谁都不会说。”
实在他对那董汉良印象还是挺不错的,只不过自家妹子涓滴偶然。如果当年mm嫁的人是董汉良的话,说不定也不会那么早病逝。
“来了?我还觉得五mm会在徐阳多留几日。”
“你问这个有甚么用?”大娘舅眨巴了两下眼,非常不解道:“那些嫁奁有题目吗?”
林初彤下了马车,交代陆远先行安排一干人等就在这家堆栈歇息用饭,而她则带着好像先去楼上客房找四堂兄。
“统统都好,身子也病愈了,有劳五mm挂念。”
外祖母晓得她身边没有可用且信得过的丫环奉侍,便将好像给了她。
林初彤哪肯就止打住,赶紧又拿出小女儿的架式恳求着。
“我听刘先生说你过目不健忘,那必然记得你娘那些嫁奁里有一块铜镜般大的和田玉璧,就是那东西的来源当真有些特别。”
大娘舅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人与事,顿时心生感慨。
半晌后,他俄然精力一抖,满脸镇静地朝林初彤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当年你娘那些嫁奁里的确有一样东西有些特别。”
“娘舅你就再多流露一点吧,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实在太折磨人了。”
“小孩子探听那么多干吗,这都多少年的旧事了,现在人都不知去了那里,十几年前便举家搬走了。”
这几日保养下来,他的身子已经病愈,本就斯文都雅的五官更加显得儒雅清俊,气态安闲。
想了想后,她这才简朴地又解释了一句:“就是东西的来源比较特别,或者意义比较特别之类的。”
关于玉璧的原仆人,她天然得探听清楚,说不定这此中还真有甚么关联。
这会她早就从陆远那儿得知了林家四少爷的事,却并没有多嘴说过半个字。
大娘舅的声音越来越小,边说还边留意了一下四周环境,以免有人偷听:“那块和田玉璧恰是当年某个倾慕你娘的人偷偷给她的添妆,用的还是别人的名义,估计是怕你娘晓得了不肯收。毕竟东西固然不算代价连城,但也算是可贵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