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王凌和那大个都清算完了各自这边,大个又跃回船尾,二人相视一笑又都各自坐下了,王凌叮咛船老迈开船,此时的船老迈真是把这两位当活神仙普通,这好几十人转眼间就都给打到江里去了这很多大本事啊,是以对王凌的话天然是无有不从。
头柜先生听的莫名其妙,如何就看看壶底就值这些钱呢?莫非说这个壶是名家之作?内心揣摩就把这酒壶翻过来底朝上看上面的字,谁知这个壶底上没有字,只要一个奇特的图形。
船老迈瞥见这一幕直吓得腿一软坐倒在地,他到不是怕王凌与那大哥夫子,他怕的是中间另有两艘十二连环坞的划子,每艘船上起码也有十余人,这会晤自家兄弟被人扔下水中,纷繁抽刀在手筹办冲上船来。
不过等船停下,上来收税之人既不是公差也不是官兵,而是两个江湖人,王凌还从未传闻过官府安排江湖人帮手抽税之说,一问之下那两个江湖人竟然哈哈哈大笑道“官府?哈哈哈~谁说这税银只要官府能抽?老子是海沙帮的,要想从这过就得给老子们交银子,每人三钱银子。”
这俩江湖人话音刚落,王凌还没说话就听得船尾一个大个男人道“小小水贼还敢学官府抽税,当真是不知好歹,真当这大宋朝没有国法了不成?”那男人声如洪钟,此话一出整条船上都是一片沉默。
王凌见庙门虚掩着,顺手一推就进了小庙。这山神庙虽小却另有个院子,王凌穿过院子直奔正堂,顺手敲了两下门便喊道“郭大个,林承平开门,我买酒返来了。”
刀疤脸咬咬牙道“留着,必须得留着,一会存到库里去,如果上头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实在他另有句话没说,这壶不但是对上面的交代,并且在关头时候或许还能成为他的一道护身符。不过认疤脸男人再精他也毫不会想到,这个壶虽是十二连环坞的东西,不过当壶的人却不是十二连环坞的人。
头柜先生一听也顾不上他的耳朵了,脑袋贴到柜台的栅栏旁问“那咱这壶是留着还是如何着?”因为贴的太近头柜的耳朵又有些出血,不过此次头柜先生却浑然不觉,跟本身的小命比起来出这点血也不算甚么了~
王凌哼着小曲晃闲逛悠的朝杭州城外走,路上他又买了些酒肉,这一番折腾下来,天气也逐步的暗了下来,幸亏现在是夏天,天还比较长,王凌算计着入夜之前应当能赶归去。
第二天王凌洗漱清算一番,直到日上三竿才出门去西湖画舫,半路途中瞥见一群人四散奔逃,王凌此人猎奇心是最重的了,虽没有到面前放一坨屎都要尝尝是咸是淡的程度,但也差未几了。见人群四散奔逃王凌自是要去看看的,逆着人流走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就见到前面有俩人在长街之上打斗,此中就有一个是之前船上的阿谁大个,另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生的也是非常高大威猛,腰间别着两把大刀。
刀疤脸见头柜先生看完壶底以后脸上变颜变色的,不晓得是咋回事,便一把夺过酒壶来细心一看,不由得吓出一身盗汗来,“哎~~万幸,我们刚才给他钱了,这回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王凌见那男人跃至船上左冲右突与那帮水贼斗在一处,不由的摇了点头感慨一声“哎~~会轻功真好啊!我固然也会,但是我恐高啊~”这时另一条穿上的江湖男人也是持刀在手,见王凌喊得挺响却没冲过来,觉得王凌不过是嘴皮子工夫,一个个飞身而起便要跃上王凌这艘客船。王凌站在船首也不拔刀,见哪个上船便是一拳,那些江湖男人竟没有一个是其一合之敌,跟下饺子似得扑通扑通之声不断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