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正要点头,那边三太太就阴阳怪气的道。
可她既是敢不念主仆情分在颜容公主的膏药里下毒,王妃想着就点头同意了。
看着周妈妈的嘴角划过一丝的冷意,“周妈妈不肯用,是晓得舒痕膏里有毒,不但不会去疤,反而会让皮肤腐败吧?”
您的手又是我们少奶奶烫的,您今儿要不让少奶奶给您上药,转头她早晨该睡不着了。”
“盐水泡那很多疼啊,紫兰,上回半月坊不是送了些烫伤药来么,快去拿来,另有上回进宫时,颜容公主赏赐给我的那一瓶子舒痕膏也拿来。”
“羽儿院子如何老是死人,死的还都是羽儿的贴身丫环,王嫂,羽儿身边现在连个贴身丫环都没了呢,你也不帮着找两个。”
隔了一日才送去的,这会子舒痕膏里被下了毒,不是她还能有谁!
就见辛若转头对王妃道,“母妃,那日辛若去皇宫时,颜容公主就将这盒子舒痕膏教给了辛若,说是内里被人下了毒。
?
那边三太太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不过就是烫着个奴婢,至于又是报歉又是赔罪的么,就连半月坊的药膏都拿了来,辛若胆量也太小了点吧。
正欲开口怒斥,就听辛若沉了脸道,“周妈妈这是不肯谅解我么?”
现在辛若烫伤了她,也赔罪道了歉,就连颜容公主犒赏的药膏都拿出来给她,她还回绝起来,未免太不将辛若放在了眼里。
王妃蹙了蹙眉头,周妈妈毕竟是她身边几十年的妈妈了,交给半月坊她还能有命在么。
摇点头笑着,“怕是看错了吧,如何会是我的,我的簪子在打扮盒里好好的呆着呢。”
紫兰赶紧着摁住了周妈妈,“周妈妈就别回绝了吧,常日里奴婢受点小伤都是少奶奶帮着上的药。
外边展墨羽推着轮椅进屋,辛若忙上前帮他推着,就听展墨羽接话道。
周妈妈瞅着舒痕膏的盒子,眼神闪了闪,看着辛若不要钱的特长挖出来一半就要往她手上抹,吓的周妈妈不管不顾的就收回击。
说着,就将簪子戴在了头上,那边周妈妈满脸笑意的端了盏茶递上来。
王妃的话才说道一半,周妈妈就将茶递到王妃手里。
三太太瞅着那款式普通的簪子,从鼻子里呲出来一声。
这个发簪,我仿佛在二婶头上见过,二婶,这是不是你的?”
王妃也蹙起了眉头,周妈妈今儿是如何了,方才她正跟辛若说着话,她俄然就端了茶水上来,还接了话。
公然跟她脱不了干系啊,两盒舒痕膏图案斑纹不一样,以是她才气一眼就认出来吧。
辛若但笑不语,顺手转了转玉簪子上的二字,恰好对着王妃。
要说的话早些就说了,辛若也懒得跟她玩了,将舒痕膏盒子合上,又拿帕子擦了擦手。
王妃见了一大承担的金饰,这些可都不是她犒赏的。
辛若上了些药后,就拿起颜容公主给的舒痕膏。
周妈妈惊骇的望着辛若,连连点头,可就是不晓得开口说些甚么。
王妃越瞧心越冷,周妈妈是她的贴身妈妈,二太太她们犒赏她无可厚非。
辛若见她反应这么狠恶,可不是晓得这舒痕膏里添了毒么。
辛若耸了耸肩,“相公将她送去半月坊了,转头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教唆的,给颜容公主一个交代,再将周妈妈还返来,她是母妃的人,还得母妃亲身措置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