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柔昂着脖子,笑的更加的高兴,只是出口的话就不那么让人喜好了,“你不通琴艺,晓得甚么,身子好了不呆在屋里做绣活,来我这里瞎漫步做甚么?”
辛若想着,眉头就蹙了起来,或许她应当感谢某些人才对。
墨兰一听,便接话道:“又捡银子了?这回是多少,还是二两?”
辛若倒是坐在那儿,四下望望,最后目光落在琴上,猎奇的问道:“梅花宴是甚么?”
一曲毕,就听玉心笑着恭维道,“女人的琴艺又更近一步了,这回在梅花宴上定能夺得头魁,奴婢看二女人这回弃琴而选舞,定是晓得比不过您。”
辛若顿下脚步,墨兰不似紫兰那般急性子,这会子止住她必定是有启事的,忙拉着她到一旁的背避处,小声道:“晓得些甚么快说。”
虽说出嫁前也探听了很多,可毕竟是人家侯府里的事,内里的人能密查很多少,那些隐蔽的事就更是少了。
玉心在一旁见着有些恋慕,见辛若没送她,便哼道:“如何送四女人的才这么一小盒,跟厨房婆子们的没不同。”
辛若笑道:“我是见四mm这么正视梅花宴,有些猎奇罢了,”说着,站起家子,“迟误四mm练琴了,我在这里祝四mm夺得头魁。”
辛柔一边把玩着小漆木盒子,听了便道:“这梅花宴是宁王府停止的,每年梅花盛开的时候聘请一些才子才子去赏梅,比才斗艺……”
真是躺着也中枪,今后再去存候估计站的时候会更久一些了,只要这么想着,辛若就好想多病上几天。
难不成又在侯府里受了气,她看着不像是个会受闲气的主啊,压下心中迷惑,辛若上前一步福身道:“给大姐姐存候。”
不然,嫁进狼窟的可就是她了,不过现在福宁王府说亲,她将来的相公腿有疾,这事她晓得,除此以外呢,是不是另有甚么埋没的是她不晓得的?
订婚那会大夫人但是拼了命的算计剥削她呢,备起嫁奁来更是不亦乐乎,要不是有老太太压着,大夫人都恨不得把全部元府给辛雨做陪嫁才好。
只是元辛雨在婆家受了气就往娘家跑,怕是更加不受婆家待见了。
辛若想着,就感觉当代女子活的苦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皆由男方措置,那种被当作政治诡计的棋子就更是惨了。
送她们的是防朽迈的,四女人的是美白养颜,不同大了去了,虽说漆木盒子用的是一样,可代价要高上十倍不止呢,要不是盒子差了点,这一小盒子不定都要十几两银子呢。”
辛若进了院子,寻着琴音就见八角凉亭下,辛柔正在用心致志的操琴,十指流窜,玉心在她身后立着。
一旦出了事,她就会被推出去,婆家不待见,娘家不收留,最后的了局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玉心在一旁兀自活力,只是没人理睬她就是了,她一个小丫环跟她们无缘无端,之前也没少欺负她们,她家女人来了半天了,也不见她端盏茶来,谁吃饱了撑的去凑趣她啊。
古时亲,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了,其他的都是主要的。
紫兰一听,直接奉上白眼一双,“我哪回捡银子身上不青一块,哪有那么值得欢畅啊,我腿上的淤青都还没退呢,就晓得你们猜不出来。”
元辛雨只是偏头扫了辛若一眼,还是迈着步子往大夫人院里走,辛若站直身子,跟在元辛雨身后就要出来,墨兰在身后拉着她的衣服,小声嘀咕道:“我们还是不要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