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感喟一声,看着皇上那样,前些日子被砸的鼻青脸肿的心总算是舒缓了很多。
辛若有力的翻了个白眼,耳边就是或人戏谑的声音,“娘子当真惭愧的他们亲身登门给父王谢罪了。”
展墨羽轻捏了捏辛若的脸颊,妖魅的凤眸里皆是笑意,“父王会说些甚么,为夫如何晓得,为夫只晓得前面被堵住了,我们得在这里下车了。”
另有那些一向就不附和拿福宁王世子妃去换精兵的大臣呢,都是死仇家了,明讥暗讽一下,他们的脸面往那里搁,不过就是赔罪报歉,知错便改是美德!
不错,温贵妃是美,可也不看看她老的都能做他们大皇子的娘了,大皇子猪油蒙了心才会要她呢。
辛若听得嘴角都发颤,额头上滑下好几大根黑线,再看辛优一本端庄的模样,倍感有力。
再说了,他们获咎的是父王又不是我,站在门内里更能表现赔罪报歉的诚意,只怕内里人会有流言说福宁王府架子大了。”
“有甚么失礼的,为夫已经请他们出去了,是他们本身回绝的。
展墨羽此话一出,那些大臣个个额头嘴角齐颤,一听就是没有诚意的。
展墨羽这才转头瞥着那些大臣,“你们来的早了些,父王怕是还没返来,你们是情愿在这里守着还是出来喝两杯茶?”
展墨羽轻点了下头,辛若瞅着他们的神采,讶异的道,“两位大人愁眉苦脸的做甚么,皇上一准能圆了北瀚天子的心愿的,两位大人就放宽解吧,这是丧事,该笑才对。”
她爹这是拿辛优来给那些大臣做挡箭牌呢,辛若一手抱着凝儿,一手去捏辛优的小脸,“辛优感觉三姐姐是那么喜好随便发脾气的人吗?”
辛优在长公主府学习,这琴棋书画都是必不成少的,短短几个月的时候,辛优可谓是进步飞速,小小年纪,曲子已经弹的有模有样了。
好歹人家福宁王世子伉俪把谁都没放在眼里,大师一视同仁呢。
辛若听得直咧嘴,公然没白疼,不过辛优另有话说呢,“不过娘和爹说了,气大伤身,不管如何,辛优也得拦着你。”这一点,辛优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