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墨羽见辛若笑的莫名其妙,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骂道,“笨伯,还不快走。”
他沉入海底的心也垂垂的浮了上来,或许要不了多久,他真能站起来呢。
忙走到展墨羽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那朵惹眼的山茶花,然后昂首讪讪的笑着。
捏他的脸不算,还像个色女似地紧盯着他,盯得他浑身酥麻难痒,那双手也如有似无的碰到他,更让他羞赫的是他身材竟然有反应了。
说完,站起来推着轮椅就往前走,展墨羽看着辛若倒映在他身上的身影,另有那两根一颠一晃的草,内心的那燃烧气也垂垂的灭了。
辛若脚步停滞了一下,对动手上攥着的茶花翻了个白眼,不接话直接就朝展墨羽走去。
想起先前辛若问的题目,轻声道,“不是很痛了,右腿也能迈两步了。”
辛若看着就呆住了,那里还晓得他到底问的啥,懵懵懂懂的直接就点头了。
辛若顿时将展流暄暗骂了一顿,这才昂首,眼睛水灵灵的,嘴也憋了起来,好不委曲的道,“我不是给相公戴花,只是双手不得空……便找了个处所搁着。”
只是不晓得还痛不痛,因为排毒的启事,这厮每天都要洗三四次澡,衣服直接就给烧掉了。
辛若转头望去,也没见着地上有扔的杂草啊,那草哪儿去了?
辛若茫然的看着他,就见展墨羽一双凤眸含笑的看着她。
辛若抬眸去看他,就见他眼睛里有一团小火在流窜,就连声音也冻的硌人,“为夫戴花定没有娘子你戴草美!”
他才认识过来,当即恨不得狠狠的揪辛若的鼻子,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竟给他戴花!他一个大男人,七尺男儿,竟然戴花!
王妃冷冷的将聘礼的礼单扔在了茶几上,瞥眼扫向卢侧妃时见辛若推着展墨羽进了屋,脸被骗即挂了抹轻柔的笑意,“你们如何来了?”
“相公?”辛若忍不住再次小声的扣问出声。
辛若甚是无语,秋月和冬荷就呆在屋子里给他做衣服,三四天连门都没出过一回了。
“不碍事,”王妃笑着,轻柔的目光投向展墨羽,白净的手摸着他的头,悉心的问道,“羽儿午餐吃了多少?饭菜可还合口味?”
展墨羽见辛若被一群丫环讽刺也不取下杂草,暗骂她笨伯。
幸亏他忍住了,但也忍得够辛苦,再有两次,估计他就忍不住了,他不由有些思疑她是不是用心使坏。
谨慎的抬眸去看他,公然他那双勾人灵魂的凤眼里的火烧的更大了,就见他咬了牙道,“为夫手也不得空,这草就暂搁娘子你头上,你……不介怀吧?”
展墨羽顺手就折了两根草,方才辛若敏捷摘下山茶花的时候,他当然感遭到了,正迷惑呢,就听展流暄夸山茶花美。
每日依着辛若的要求,展墨羽都会在练功房依托着墙壁练习走路,之前转个弯都疼的他咬紧牙关,现在能挪上两步,腿痛也一日比一日轻。
辛若见了就不对劲了,这厮竟给她戴草,还用心挑的那种丑不拉几的,辛若嘟着嘴伸脱手就要取下来,却被展墨羽给禁止了。
每回见他只吃一点就歇了筷子,心也就软了下来,归正她也闲,又有人帮衬着,烧顿菜也不费多少时候,便时不时的下顿厨。
再美也没有你夸姣不,辛若在内心嘀咕一声,随即绽放出一朵灿艳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