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儿,静姐儿和娴姐儿才姗姗来迟,静姐儿冷静行了一礼,道:“今儿早上娘亲留我们吃早膳,以是来迟了,请祖母谅解。”娴姐儿也在前面草草的行了一礼。
灵姐儿想了一会也就同意了,归正归去也没甚么事,便道:“好啊,绿竹归去给孙妈妈说一声,中午不必筹办我的午膳了,我今儿中午在娉婷楼吃。红羽,跟我去二姐姐那边坐坐。”
灵姐儿听罢幽幽叹出一口气,“还是姐姐你想的明白,我们国公府的女儿除了你我哪个不想嫁到那些王谢贵族里啊,就连三姐姐也不例外。不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寻求高一些也无可厚非,只但愿我们都能碰到一个刻薄的婆家吧。”
婷姐儿回道:“这是我夏季里让丫环汇集的红梅,制成了香块,放在这熏香球里燃着,梅花香气淡雅,我闻着舒畅。”
“姐姐说的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们虽在府里衣食无忧,却要时候谨慎着不能行错一步,只但愿今后嫁了人能够过得随心一些。”
老太太中间的兀子上坐着二房的两个庶出姐姐,二蜜斯婷姐儿和四蜜斯晴姐儿。婷姐儿长的非常清秀,给人一种和顺的感受,晴姐儿则长着一双丹凤眼,看着就晓得她是一个张扬的人。
老太太把手上长年戴着的开过光的佛珠手串往一旁的紫檀木桌上狠狠一摔,厉声道:“请个安也不安生,都吵甚么,静姐儿,你是大姐,该让着上面的mm们。另有娴姐儿,小小年纪可不能不听教诲,好了,都散了吧。”
婷姐儿附和志:“是啊,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去应选了,也不晓得会嫁到甚么样的人家去。”
灵姐儿见状无法的起家道:“五姐姐此言差矣,春秋小并不能成为出错的来由,错了就是错了,你说是吗?”
灵姐儿和婷姐儿一起结伴归去,婷姐儿挽着灵姐儿的手臂道:“七妹,去我那边坐一会吧。”
静姐儿双眼红肿的说:“娘亲,我就是气不过,我是安国公府的嫡长女,为甚么祖母恰好疼三房那两个?”
老太太除了对琪姐儿、雅姐儿这两个姐儿特别心疼以外,对其他孙女都是淡淡的,更何况灵姐儿还是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