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尘又多点了几个菜,与我一同吃,边吃边说:“耶律沪月的伤情稳定多了,还多亏了你第一时候给他将伤口都措置好了,不然他也撑不到来听雪楼。”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的如此体贴耶律沪月?”墨千尘那张乌黑的脸凑过来,我赶紧把椅子拉远了些,他深思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该不会是想给耶律沪月当媳妇儿吧?看上他了?”
“还不笨。”
我仓促的分开,墨千尘像是得胜了似的吹了一记口哨。
我不跟他贫嘴,直截了当的问:“耶律沪月是不是在你听雪楼?”
我朝墨千尘笑着,手指导了点本身的头:“用脑筋想的。现在京都全部戒严,收支都要严查,耶律沪月身受重伤应当是难以出城,可纵观全部京都能藏人又不被搜索的,我想只要听雪楼了吧?”
我不再问了,只安温馨静的吃着桌子上的东西。
素锦一怔,在我身后叫道:“蜜斯,你燕窝还没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