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小声的问道:“鸳歌,嗯,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求证一下啊,不过如果你不便利的话,也能够挑选不答复我的。”
云鸳歌一愣,端庄的与我对视:“甚么,你说,如果不触及到原则的奥妙题目,我天然是能够答复你的。”
我松了口气,拉着她坐下,想了想,这云鸳歌看起来没有甚么心计,可倒是对七皇子很忠心,如果她晓得面前她一向忠心的七皇子,一向支出的七皇子,并不是真的七皇子,她会不会疯掉?
齐锦帧摆摆手,道:“好了,别的不消说了,我有我的安排和打算。你不消管那么多。”
我冷冷的道。
刹时,我眉心紧蹙,冷声道:“齐锦帧,你到底是在打的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