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俏俏的大女人,跟鲜嫩的花瓣似的,让他怎能心如止水。大手按住被子,低头在她耳边道:“仲春初气候和缓些了,就带你去给娘添坟,然后……给她生个孙子。到时候,你哪一处不是我的?”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含混,话音未落,就含住小巧圆润的耳垂吮了一口。
周朗转头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放心吧,不是有你男人在么。”
静淑愣住脚步:“那如何办?万一伤口被挤裂开呢。”
“那你说说为甚么不让我看?”周朗不解。
“元宵节不猜个灯谜如何行?看这个,你这江南小才女能不能猜得出来?”周朗从雄鸳鸯的嘴里展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天鹅信使东飞去,口衔吉利草偿还,又见炊烟不见火,才子如玺玉不换。
连着三天,周朗都没去衙门,在家里专门照顾小娘子。
“伤口都结痂了,应当也没事了吧。”
“让我看看。”周朗说着就伸手去拉中衣的领口。
静淑有点慌了,这些天他一向哄着她、宠着她,对她百依百顺,偶然候本身都感觉仿佛不实在。现在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像是回到了畴昔,让她心惊胆怯。
静淑赶快死死地抓紧了领口:“别……”
暮色四合之时,周朗穿戴青色官服返来。换衣以后,和她共进晚膳。自从换了厨娘以后,菜色焕然一新,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府里的下人们再也没有敢慢待三爷和三夫人的。静淑受了伤,不必去上房存候了,小两口的日子温馨温馨。
小娘子落寞地眨巴眨巴大眼睛,有力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他的枕头。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早上在被窝里展开眼,静淑就哀怨地呢喃了一句:“明天是元宵节了呢。”
小娘子表情美美哒,接着往下猜:“又见炊烟不见火,火没了,又见……哦,这是个欢字。才子如玺玉不换,玉、才子,玉不换人,这是个你字。连起来就是――我喜好你!”
“因为……好丑。”小娘子本身都不敢看,那一道暗红色的血痂,像一条丢脸的大蜈蚣趴在肩膀上。
“天鹅信使东飞去……哦,这个我晓得了,鹅字内里的信使走了,上古传说中都说青鸟是信使,鸟没有了就是我字。第二个,口衔吉利草偿还……口、吉、另有草,这个是……”
静淑一愣,不知该恼还是该笑,愣神的工夫周朗已经拉下棉被,长指工致的抻开带子,把右边的半幅衣衿展开。
周朗凝睇着她灿烂的眼眸,唇角扬起欢畅的弧度,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也喜好你。”
这突如其来的欣喜让静淑回不过神来,捧着标致的鸳鸯灯,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抿着小嘴儿偷笑。
周朗只专注地盯着伤口,上高低下仔细心细地检察了一遍:“伤口长得很好,血痂干爽,没有发炎化脓的处所。照如许看,月尾应当就能主动脱落了。你可千万不要因为心急,本身用手抠,晓得吗?”
不管这几日多和顺体贴,可他毕竟还是个有脾气的男人。
看他非常当真的模样,静淑感觉既敬爱又好笑,微微点头:“晓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静淑小脸儿红透,眸光漾水,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敢瞧他。羞羞怯怯的模样别提多诱人了,周朗身子蓦地就挺直了,抓了抓她的小手又放下,扔下一句:“我早晨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