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寸寸爱抚、点点亲吻,早就被缠磨地恨不能求他快点给个痛快,手上推拒着他,却在短促的喘气中嘤嘤切切地说了一声“好”,接着便是一声淹没在热吻里的失声尖叫。
他似是感遭到了小娘子有力支撑,头往下移,手上揉捏着、喘着粗气问:“你说……为甚么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会不一样呢?你看,你这里又大又软,粉红色的,我这里又小又硬,玄色的。”
土炕边没有摇摆的纱幔,但是静淑却感觉面前晃了起来,开初是微风细雨,然后便是疾风骤雨,最后变成了暴风暴雨。
静淑满脸通红,拉高被子想要挡住头,但是他紧紧依偎着她,被子把两小我都蒙在了内里。俄然变得黑洞洞的,他又猖獗起来,大手到处乱摸,扰的她心神不宁。
静淑觉着唇很干,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舔唇,他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遇,那奸刁灵动的舌尖儿的确就是致命的引诱。
她身上深深浅浅地红痕明示着昨晚地狠恶,周朗俄然有点后怕,如果她醒来看到这般风景会不会不睬他了。
周朗却不依不饶地亲她眼睛,让她看他。
五妮撅起小嘴儿:“还说呢,富人家的少爷、奶奶就是会纳福,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没起床。”
杨大婶吓得一愣:“你闯出来啦?”
喉头一动,差点绷不住了。
周朗长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带子解开,暴露绣工精美的红牡丹抹胸,另有一根细细的肩带,圆润的肩头、诱人的锁骨……
房门吱呀一响,周朗提了一桶热水出去,倒进木盆里,出去叫她:“来洗脸吧,先用饭,你若想沐浴,一会儿我们去厨房那边,提热水便利。”
他晓得她会痛,却没想到会痛的弓起家子,热泪夺眶。
小娘子抽抽搭搭地抹抹眼睛,哑声道:“做你的娘子,好辛苦!”
周朗又依依不舍地亲了亲,才放她起床:“好吧,晓得你累了。为夫如何会不心疼你呢,起来吧,我们去用饭。”
他发疯普通吻遍她满身,虽是在心底一向警告本身要和顺、要和顺,但是有些事不是那么轻易节制的。他只能在靠近发作的最后一刻在她耳边问了一句:“静淑,做我的老婆可好?”
周朗穿好衣服便笑眯眯地出去帮她找热水,小娘子脸皮儿那么薄,得给她时候适应。
这招公然好使,小娘子顿时服软:“那就算我想让你抱吧,我今后不敢说你了。”
“没有,褚大哥挡在院子内里,连大门都没让我进。说甚么主子们昨日劳累了,让他们多睡会儿。他们又不消干农活儿,有甚么可累的呀。”五妮不解。
邻近晌午,小伉俪俩才起来,静淑只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满脸绯红,转过身去。
静淑口干舌燥,胸膛狠恶起伏,鼓起来的时候就与他紧紧相贴,伏下去的时候他就顺势压了下来。
“你先穿衣服。”小娘子紧紧拉着被子,如临大敌。
嘿!不管如何说,都掉他沟里!
他俄然直起家子就把上衣脱了,蓦地暴露赤着的胸膛,实在他也不算黑,只是没有她白的细致罢了。静淑只看了一眼,就赶快垂下视线不想看了。
周朗俄然就笑了,笑得如同三月里的暖阳,亲一口她唇角,问道:“那你还要不要做我娘子?”
“好,既然娘子这么乖,早晨,夫君好好疼疼你。”周朗神情实足地拍着胸脯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