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忽地一把拄在她中间的枕头上,眸光再也难掩炽热,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脑海中却高耸地跳出了一句话,是他在洞房花烛夜说出的豪言壮语,毫不碰她,一辈子都不碰她。才过了一天,这算甚么?
他手心忽地有点痒,想抱她。
“咳……”周朗挺挺后腰,仿佛舒畅了点,看一眼小娘子曼妙的腰身,不好!又胀得疼了。
静淑听到动静,迷惑转头:“如何了?”
彩墨从内里把门关上,拉着素笺的手蹲到墙根下,笑嘻嘻地说:“今晚必定能胜利德了。”
一碰热水,周朗的酒气上涌,瞧着她小脸酡红的醉人模样,蓦地就硬了。
浴桶里热水氤氲着白气,如梦似幻。静淑没有奉侍过男人,羞得小脸儿红彤彤的,双手紧紧搅在一起,不知该做点甚么。仿佛应当帮他宽衣吧,她摸索着伸了伸小手,却连衣服都没碰到,本身就吓得缩了返来。俄然发明屏风上搭着他的寝衣,便佯做清算衣服,转过身去抻抻拽拽。
过未几久,就感遭到他到了床边。固然隔着厚厚的棉被,听不到甚么声音,可她就是能感遭到他的靠近。仿佛他喝光了茶壶里的温茶,站在床边很久,终究他坐在床边,一把扯下她蒙在头上的被子。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周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子时了,静淑一向坐在桌边等他,厥后觉着冷就躺到了榻上,盖上羊毛毯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神采红彤彤的,是被热水熏过的启事么?
这是……
直到早晨,他都没有呈现,连晚餐都没返来吃。静淑一向等着他,饭菜热了好几遍,直到街上响起二更天的梆子声,她才勉强吃了几口,洗漱过后换好寝衣等着他。
周朗双眸一闭,身子往墙上一靠,却不想手肘碰到了窗户,朱红的阁窗吱呀一声翻开。他蓦地展开眼,大步走出院子。
“哦,”周朗恍然大悟:“我竟忘了,宋大哥权力大着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