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公然就因为姜耘昭这话动心了,可不是么,做独家买卖的话,自家酒楼就有了绝对的上风,一天一百斤菜,就算每斤菜贵上两文钱,也不过就是两百文罢了,对于这么大的酒楼实在也算不得甚么。
“我家是种菜的,我与齐伯两小我来县城买菜,我早就听人说,你们清风楼做买卖是最公道不过的,以是才来看看。”姜耘昭笑眯眯的说道。
题目是,她操纵了作弊器,才有了这些菜,可掌柜不晓得啊。在大师都没有新奇菜上市的时候,只要自家的菜上市了,这可不就是掠取先机了?这代价如果太低了,才真是坏了行情。
掌柜本来就是遵循二十多天蔬菜上市的代价来定的,倒是没想过这时候种出来的菜要颠末哪些不一样的种法,当下也是一愣。
“掌柜伯伯,我能做主,菜我家有,您先说说代价吧。”姜耘昭摆出一副谈买卖的架式说道。
在姜耘昭看来,这些菜现在可不就是“金贵”货?
而她这些菜,她早就尝过了,味道可不是普通的菜能比拟的,这些菜的味道比起市道上那些绝对有云泥之别。
可巧明天这小女人就送菜来了,莫不是老天听到了掌柜的话,特地让人送来的?
一个年纪大抵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不悦的瞪了小二一眼道:“大牛,这都甚么时候了,你不在外头号召客人,带着个小女人来后院干啥?”
“这个不打紧,我每天安排人去取就成了。”掌柜的只要肯定了有充足的货源,别的就不在乎了。
“小女人,就你一小我来?你家大人呢?”掌柜的朝姜耘昭背后看看,却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当下开口道。
平心而论,四文钱一斤菜,这代价不算很低,毕竟这些菜也就是如许随便种出来的。
姜耘昭固然没有做过买卖,可却晓得如何才气拿捏民气,她就不信赖,清风楼不想将其他的两家酒楼都打压下去,成为县城里独一无二的。
他当下就帮着姜耘昭将肩膀上的东西拿下来,又将上面盖着的旧布翻开放在掌柜的跟前。
“你家是种菜的?如许的菜可另有?”掌柜的拿起一棵嫩生生的菜问道。
“掌柜伯伯,您可别看这我小就随便开价,这时候如许新奇的菜除了我们家还真没有别人家有。固然二十天以后,一斤三文钱,可您也要晓得,那是二十多天以后呢,如果赶上气候不好,说不必然就要一个月了。我家能在这时候种出这些菜来,可破钞了很多力量呢,您这个代价实在太低了一点。”姜耘昭才不会这么等闲就将这些“金贵”的菜都卖出去。
“当然有。只是,我家间隔县城比较远,一来一回要一整天时候呢,我可没体例每天来送菜。”姜耘昭可不想每天都来送菜。
姜耘昭坚信,只要本身竹篓里的菜拿出来,掌柜必然不会再见怪别人。
如果她不自我先容,掌柜也就只当她是一个有杰出教养的农家小女人罢了,谁让姜耘昭的身上到处透着俭朴无华。
掌柜的当然已经瞥见了,他现在也是吃惊的看着姜耘昭,两只眼睛就闪闪发光的,这时候竟然有如许新奇的菜,大牛这混小子,明天倒是做了一件功德,他是从那里找到的这等宝贝?
掌柜的衡量了半天手中的菜,又将背篓里的菜都倒出来,公然都是一样的新奇。
“小女人,这是你本身的东西?”掌柜的可比大牛还冲要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