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差未几。”
赵正感受李珍珍做的这番傻事很敬爱,忍不住笑了一下。
赵正默数了一下,身边那叽叽喳喳的两位前前后后换了不下二十几个话题,就没冷场过,他在心中暗叹:“人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实在是低估了女人,实际上两个女人就足以撑起一台戏了。”
“这类话我可没说过。”
“我给你一天的时候,你替我办一件事情,办好以后,这一百两就是你的了,决不食言。”
“公子别急,公子别急,”胖掌柜固然不是练家子,但此时的行动倒是不慢,一下子拉住了赵正,“买卖是一句一句谈出来的,世上哪有一锤子就能定下来的买卖,你先坐下,我们再聊聊。”
出了百花阁以后,沈落霞问起了李珍珍的住处,李珍珍宣称本身在四周的堆栈开了间房。沈落霞见堆栈据此比本身家要近,索xìng不回家了,与李珍珍一起到了那处堆栈,又多开了两间房。
“钱冲?”胖掌柜面露难sè,“我倒是晓得他,不过他但是个捕快,你找他的住处做甚么?跟官府的人打交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珍珍盯着赵正看了几眼,思{索半晌,终究想了起来,恍然道:“你是阿谁要娶我白马的店小二!”
“一小我名字不详,白日在来福集市摆摊卖竹筐,脚上有残疾,是个跛脚,很轻易就能探听出来。另一小我你八成熟谙,他叫钱冲,是个捕快。”提及钱冲这个名字,赵正的笑容垂垂敛去。
赵正再无其他事情要交代,转成分开了这个房间。出门以后,他悄悄揉了揉刚才用来掰掉桌角的手指,龇了一下牙,心中暗道:“真是痛啊……”
赵正与沈落霞的房间相邻,他靠在门边,侧耳聆听隔壁屋的动静,只听两个女人的谈笑声模糊传来,看来那两位才没工夫重视他这屋的动静,能够放心行事。
“哦,本来是如许。”李珍珍对这件事并不太在乎,拉过了沈落霞的手,窜改了话题,聊起了她这些天的经历,将她如何如何乘马车将猎户送走的事情说了。
沈落霞颠末之前的事件,体味李珍珍的为人,信赖李珍珍暗藏在房梁之上,必然另有隐情。她当下走上前,拉着李珍珍的手到桌边坐下,问起了来龙去脉。李珍珍再也没法坦白,只得将本身今晚做的傻事都说了一遍。多亏刚才海棠女人提到了有个女扮男装的令媛蜜斯听她操琴的事情,直接地替她做了证人,增加了话里的压服力。
“他已经不再是店小二了,我在明天刚跟他结义,他现在是我的弟弟。姐姐对待弟弟,当然得好一点了。”沈落霞笑着抬起手,密切地轻抚了赵正的脑袋一下。
沈落霞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晓得了李珍珍的出身以后也没感觉不当,仍旧以平常心跟李珍珍扳谈,持续谈天说地。
“公子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许,那我也就不啰嗦了,你再加个价,给二百两,”胖掌柜伸出两根肥硕的手指,晃了晃,“一百两是辛苦费,一百两是封口费,你看如何?”
沈落霞跟李珍珍一见仍旧,聊得非常投机,因为李珍珍前次走得太仓猝,此次总算是有机遇好好畅谈一番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是热烈,将赵正一小我晾在了一遍。
“哈哈,但是话里的意义都差未几,如果不是为了这句话,我还想不起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