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抿嘴笑了笑,耸了耸脖子,亲了口他的下巴,不答复他的题目。
“也是,十年前是你扑倒的我,你害臊甚么。”
他垂眸睨了一眼她的唇,直起家子,放在她脑后的手掌缓缓地抽出。沈清言舒了口气,本来被他全数遮住的光芒终究透了一些出去。她正宽下心,就瞧见周闻大手一挥,把寝室的门严实地关上了,完整堵截了客堂里那微小的光芒。
周闻正咬着她的耳垂,唇缓缓地画过她耳朵的表面,紧贴住她的耳后,鼻息重重地打在敏感处。
她一惊。
他吻着她的耳垂,手不自发往下走,沿着她起伏的胸口一起南行,沿途的皮肤红了一起。他苗条的手指略过内裤停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浑身一个颤栗,忙不迭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十年前是她没忍住,借着半醉不醉的含混翻上他的床。十年后,他们兜了一个大弯,终究绕了返来,此次,他们谁都没醉,清楚的晓得:
这和他的晨安吻晚安吻不一样,是狮子一旦盯上了猎物就穷追不舍的火急。
他爱她,她亦如是。他想要她,她亦如是。
体温持续上升,沈清言感觉本身现在必然像极了烧熟的红虾。
沈清言脸仿佛又升了三度,滋滋冒着烟,话都讲倒霉索:“我……筹算等你走后再脱的……”最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周闻的手圈着她的腰,抵在门框上的手不知何时落下了,悄无声气地抚上她的耳迹,行动轻柔地扒开垂挂在耳侧的头发,指尖摩挲过涨红的耳垂和耳廓,痒痒的。她一惊,满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的耳朵能竖起来,此时早已冲着天了。
她还在想对策,胳膊就被周闻抓住了,背脊紧贴墙壁,由不得她反应,他的唇再次贴上来,此次连粉饰都没有,她清楚得感遭到他唇间溢出的*。
周闻伸手重抚了抚她的头发,用死力哑忍的嗓音开口说:“你现在说不想,我就放过你。”
她笑了笑:“没有,”谨慎思在心底打了个遛弯,决计去逗弄他,“你不会真忍了十年吧?”
沈清言退到电视机边,手胡乱地一摸,抓住了遥控器,哭笑不得,也不晓得有甚么用。
沈清言屏息死死盯着面前的胸膛,脖子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恐怕鼻息出售本身。
……天要亡她,十年前就因为她一时没忍住,十年后他又这么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她现在复苏得好似醉了普通,整小我蜷成虾米状,感受本身满身的皮肤都在披发着热气,刚洗完澡的身材又出了汗。
下一秒就感受他本来还算循分的手掌挑开了寝衣的下摆,滚烫的掌心抚过她的腰,一手抵在后腰,一手游移到肚子上,他轻声笑了笑,她正迷惑,就听到他说:“圆润了些。”
他发觉了,眼睛快速展开,几近贴着她的,带着似有若无的模糊笑意,连嘴角都不自发上扬成了一个弧度,她顿时宽裕地恨不得挖个地洞。他没再笑下去,双手伸到她的大腿两侧,一使力,把她整小我提了起来,双脚腾空,人还贴着墙壁,被他胸膛抵着。他若无其事地把她的双腿架到本身的腰间后,持续抚上她的耳侧。
沈清言闻言,顿了好一会儿,瞧他额角都快蹦出青筋了,心一横,拿开了本身制止他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上移环住他的颈。
一秒,她只呆呆看了一秒,就立马翻过身抱住枕头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