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感受他本来还算循分的手掌挑开了寝衣的下摆,滚烫的掌心抚过她的腰,一手抵在后腰,一手游移到肚子上,他轻声笑了笑,她正迷惑,就听到他说:“圆润了些。”
周闻的行动快速停下,眼神凌厉,喉结高低转动:“你说呢?”
“……”
他俄然的行动让沈清言有些懵,可她正迷惑着,就闻声他走到床头边,啪嗒一声翻开了昏黄的小台灯。顷刻间全部寝室都浸在了靡靡的暖黄光芒中。沈清言猛地转头看向台灯边,就瞧见他双手交叉平静自如地撩起衣服下摆,一拉扯,整件衣从命上方被脱下。
他垂眸睨了一眼她的唇,直起家子,放在她脑后的手掌缓缓地抽出。沈清言舒了口气,本来被他全数遮住的光芒终究透了一些出去。她正宽下心,就瞧见周闻大手一挥,把寝室的门严实地关上了,完整堵截了客堂里那微小的光芒。
她一严峻,嘴上的力道就没得节制,丝丝的血腥味顺着她的牙关沁到她的舌尖,她怔了怔,缓悠悠地松了咬牙的劲道。
她一怔,悄悄地展开一只眼,没底气地说:“我没害臊啊,就是……”她憋了半天想找个来由,“太暗了!不太舒畅。”她顺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灯,黑暗中周闻的表面动了动。
沈清言顿时有撞墙的动机,这类事情能别提了吗?
她愣了愣,能感受他重重的呼吸声打在她的发心。她扭了扭身子,把头从他怀里伸出,仰着脖子看他的眼睛,瞳孔背着光只看得出和神采符合都淡淡的有些冷酷,可那清楚已经夺眶而出的*,完整袒护不住。
俄然她满身一震,酥麻的感受从脚底心直窜上脑门。
一个滚烫得像放到火焰里烧过的铁,一个身上还散着冷水澡带出来的凉意。
抓紧被单的沈清言一早晨下来只要一个感触:她信赖他真的是憋了十年。
“周,周闻……”她轻声喊了他的名字,却不晓得该接甚么话。
沈清言脸仿佛又升了三度,滋滋冒着烟,话都讲倒霉索:“我……筹算等你走后再脱的……”最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沈清言退到电视机边,手胡乱地一摸,抓住了遥控器,哭笑不得,也不晓得有甚么用。
“挺好,摸起来舒畅。”他抬开端轻吻她,相较刚才的,和顺了很多。
“唔——”她皱了皱眉,声音轻得仿佛襁褓里的幼兽。
他爱她,她亦如是。他想要她,她亦如是。
她俄然想起之前传闻头发软的民气软。她问本身,周闻心软吗?仿佛是,又仿佛不是。他对分歧的人有完整分歧的一套标准,刚硬的时候比谁都冷酷。
她还没发觉他的非常,乐乐地说:“实在你不消瞒我的,都是成年人了,你要真没忍住,我也不会怪你的。”
沈清言看到他微微侧头,随即他的舌尖便带着血腥味挑开了她的牙关,肆无顾忌地入侵。
她挪了挪脚步,严峻得嗓门都要冒烟了。俄然消逝的光芒压断了她最后一根明智的神经,眼睛在突如其来的暗淡中甚么也看不清,都蒙着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