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婆眼睛有些花了,拿着这硬硬一个黄锭子在那边细看,中间的阮小五眼尖,叫道:“老娘,快还给客人,这礼品太贵重,怕不有十七八两重的金子!”
阮小二愣了楞,忙行礼道:“王头领说那里话,内里天寒,且请屋里说话!”阮小五和阮小七也是殷勤请世人落屋,王伦叮咛喽啰把酒肉抬出来,和宋万一起随仆人进了屋。
待宋万说得口干舌燥,取酒润喉时,只听阮小七道:“王寨主待人如亲,山上的弟兄们有福了!”说完又长叹一声,直把心中抱负尽抖落出来,“只可惜无人这般识得我兄弟三人,不然我等只把这一腔热血卖与他了!”阮小二与阮小五都在一边点头拥戴。
世人闲话了一阵,阮小二问道:“不知王头领、宋头领此次前来,有甚要紧之事?”
见弟弟透露心声,阮小二和阮小五对视一眼,都起家对王伦道:“哥哥若肯容留我们,这条性命就卖与哥哥了,今后如有贰心,敢遭雷毙!”
树桩上蹲着那汉听到阮小七的声音,心中一喜,忙叫道:“七哥,手上可有活钱,借我几个再去翻本!”
世人下了船,小七上前抱了侄儿,那小猴儿见了很多陌生人,也不怕生,只是满眼猎奇的朝他们望去,忽地闻到一阵香味,忙用力的嗅了嗅鼻子,便从阮小七身上摆脱下来,直寻到食盒跟前。
阮小七在船上听了,笑道:“老娘,恁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我昔日里不知提及过多少次,叫老娘搬来跟我住,恁只是不肯,却又在这里怨我!就是二哥,也还不是来劝过几次!”
“二哥,你多有不知,这两位是梁山上王头领和宋头领,本日王头领亲来,被我撞上,正要寻我们三个说话哩!”阮小七快言快语道。
就在这时,阮小二和浑家从屋里大步走出,见一墨客抱了本身孩儿在那吃食,忙道:“不知有高朋来临,兀自熟睡,怠慢怠慢!”
阮小七从船上跳了下来,大声道:“高朋本日特来寻了我三兄弟说话,老娘且先出来,把金子收好,莫教旁人窥见,我等这就要陪高朋去寻二哥!”
那女子闻言昂首,见是小五小七,并又很多客人,忙道:“在哩在哩,我去喊他!”说完留下一边玩闹的孩子,回身进屋去了。
那婆婆一听客人提及她最对劲的儿子,拉着王伦的手诉道:“不怕高朋笑,我家这五郎,常日里又不好生捕鱼,只是爱赌,好端端一个家给他输得赤贫,哪家小娘子情愿随他?不过三个儿子内里,我就喜好他,只贰内心有我!”
三人一阵茫然,吃得不好找本身兄弟干甚,莫非来借粮?看景象也不像啊!还是阮小七快言快语,直道:“王头领且请明言,但有效得着我兄弟处,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不敢道半个不字,只是盗窟若打我村里主张,还请早消了动机!”
阮小五闻言朝船上望去,王伦和宋万都站了起来,朝其抱拳表示。不一会儿海员跳登陆系了绳索,王伦和宋万将次下船。王伦上前对那婆婆道:“嬭嬭,小侄本日冒昧来访,没带甚礼品,唯有此物,还望嬭嬭笑纳!”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条红布扎着的蒜头金,递到婆婆手上。
王伦闻言大笑,直道“小七是个直率的男人,真说到我内心去了!”阮小五见出来的喽啰们退了出来,便请王伦、宋万上船,一起去寻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