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在船上听了,笑道:“老娘,恁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我昔日里不知提及过多少次,叫老娘搬来跟我住,恁只是不肯,却又在这里怨我!就是二哥,也还不是来劝过几次!”
阮小五就上了小七的船,还是三条船在石碣湖里厮荡,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世人便划到小二屋前处。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年青女子正在岸边杀鱼,中间一个小猴儿在水边玩耍玩耍,阮小七喊道:“大嫂,二哥可曾在家?”
那婆婆见说吓了一跳,嘴里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拉着王伦的手就要将那金铤退还与他。王伦笑道:“嬭嬭,莫要见外!快过年了,小侄无甚孝敬,仅此俗物奉上。嬭嬭且拿去打个镯子带了,剩下的留着将来与五哥、七哥讨房媳妇也好!”
王伦也对白叟家再三谦谢,直把婆婆劝了出来。又叫喽啰切了上好一只肥腻腻的羊腿,再拿了两对鸡,两坛子酒,跟从婆婆送了出来,阮小五在一旁连宣称谢,却见阮小七抱着胸只是笑,对兄弟道:“可贵王头领爱我们,五哥只是推做甚,倒叫头领脸上须欠都雅!”
世人闻言都笑,阮小五过来搀了老娘,代她谢过王伦,道,“不知高朋贵姓大名!”
王伦和宋万见说都哈哈大笑,直笑得三人发楞,却听王伦道:“七郎曲解了!今次我此来是想找三位谈桩买卖,买些鱼吃!”话一说完,王伦心中忽感觉有些风趣,他俄然想起当日吴用来讲三阮时也是买鱼的借口,倒是跟本身不谋而合,但分歧的是智多星买鱼是假,撞筹是真,而他王伦则是买鱼是真,一样招揽亦真。
“二哥,你多有不知,这两位是梁山上王头领和宋头领,本日王头领亲来,被我撞上,正要寻我们三个说话哩!”阮小七快言快语道。
那阮小七见这婆婆只顾在岸上骂,没有瞧见本身带了客人来,便喊了声道:“老娘!五哥!”
王伦放下酒碗,笑道:“一来久闻三位都是豪杰,特地前来拜见,二来敝寨近些光阴投山的人很多,孩儿们吃得不好,特来费事三位!”
阮小七哈哈一笑,道:“五哥,本日莫要去赌了,有高朋!”
那婆婆见王伦一身墨客打扮,又听他自称姓王,殷勤相邀世人进屋奉茶,只道:“王传授莫嫌我家草屋粗陋,且请家里坐了,喝口热汤暖暖!”
王伦见状一笑,叫喽啰们翻开食盒,那孩子不顾手上污泥,直朝那烤羊抓去,小五一巴掌打在小孩屁股上,那孩子一脸委曲,低着头乖乖的到水边净了手,不幸巴巴的盯着阮小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