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哑然发笑道:“哥哥有所不知,朱仝兄弟固然之前家道敷裕,但也只是家有几百亩良田,加起来也不过万贯家财罢了。
“婆姨没见过世面,经不起折腾,还是留在郓城县吧!时候不早了,我二人这就告别,还请晁大哥多多保重。”朱仝推让道。
朱仝翻了翻白眼,不屑的对雷横道:“你真觉得哪些银子是给你的”?
朱仝见县令揭过两人被俘之事,便拿过承担说道:“知县大人明鉴,我们与那晁盖之前了解,下山的时候,便送给我们一些银两,本来我们不想收,哪知发明了些事情,还请大人过目。”
时文彬哼笑道:“就算如许吧!好了起来吧!”
时文彬接过银子,看着上面的寿字,无所谓道:“不就是祝寿的银锭吗!有甚么希奇的?”
朱仝把承担重新打包好,说道:“你管他是新刻的,还是本来就有的,我们只要晓得这是客岁生辰纲就好,另有就当是还晁盖这些年来的恩典了,说不定我们把这件事奉告县令,说不定还能捞些功绩,好了,天气不早了,我们赶路吧!”
邓龙微微感喟道:“朱仝真是个义薄云天的豪杰,晁大哥更是义气无双的好大哥,如许吧,待过两天,我便派人送些银两,悄悄送给朱都头的家人。”
而朱仝兄弟原是富户出身,只是为人仗义,见不得别人刻苦,只要有人来乞助,不问出身,便慷慨脱手互助,只是朱仝不善理财,只要出,没有进,没几年便家道中落,不得已在县衙某了个差事。
邓龙看着晁盖满脸痛苦的坐在椅子上,哀声感喟,便安抚道:“晁大哥不必难过,说不定今后二位都头有缘上梁山,也说不必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