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泪有没有带着?”
待许清欢拜别,那人才禀到:“璇城来人了。”
特别是下人将东西拿过来以后,她用匕首削了一小块冰,用双手捂化成水积在茶盏。
在冰室中心,一块有半个八仙桌大小的冰块上嵌着一个精美的小盒。萧逸指了指那密封性不错的小盒:“只要这么一颗了。”
“呃……”萧逸浓眉抽搐,“北蜜斯是说……”
又过了一刻钟,直到透明的珠子变成均匀的血红,许清欢才收起匕首,从怀里取出小瓶,将粉末倒在伤口,又抽出丝巾简朴包扎上。
“让人去筹办两个茶盏,一把匕首。”许清欢并不急着翻开小盒,到处找了一块冰坐了上去,仿佛就是坐在石头上,涓滴不感觉寒意侵骨。“从现在起,你我翻开盒子前需求先在这冰室里呆上一个时候,撤除身上的异味,以免届时被凝香泪吸纳了出来。”
“那些安神的,尽是没用的东西。”对上许清欢微挑的淡眉,萧逸只能冷静吞回还没说完的话,朝下人挥了挥手,表示遵循许清欢叮咛的办。
三人一起用早膳,萧锦知心肠替许清欢夹菜,像是母亲接回受虐待的女儿普通的表情,将许清欢的碗中堆成了山。
然后又将凝香丸倒了半瓶在一个茶盏中碾成粉末,又将她方才用冰化成的水倒入粉末,调成膏状。
难怪她一眼就能认出她不是府中的人。萧锦是萧逸的心头肉,安排照顾她的人天然是万里挑一的。
“此法我已用过,但是却没有如何用。香气不到一月就消逝殆尽了。”
看着萧逸欲言又止的模样,许清欢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放心,我包管,我发誓,这对锦儿绝对不会有半分伤害。”
“如何,不舍得?”
看得一旁的萧逸绷紧了脸,那拿着筷子的手指节泛白。
“四十九日以后你剥开内里这层红色,想体例把这凝香泪嵌在锦儿平常必佩之物上便可。”
盒子翻开,盒中只要小指指尖大小的通透的珠子在夜明珠的映耀下贱光溢彩。
许清欢执起匕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手腕处悄悄划出一个小口,鲜血顺着匕首一滴一滴滴在凝香泪上。
“已经让人清算出了配房,你且梳洗以后好生安息。稍后我让大夫前去帮你看看伤口。”
“不晓得。”萧锦摇点头,“不过……你说的这个,我倒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