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伎俩很谙练,很快就做好了,最后放上一根木签,拿起来,糖人就完成了。南瑾瑜给了男人几个铜板,接过糖人,满眼含笑地递给许清欢。
她瞥见,大堂内,云容裳正跟叶泽华坐在一桌,想来叶泽华又在跟她讲着行侠仗义的趣事,以是云容裳笑得自拍桌子。
见许清欢没有反应,南瑾瑜一下子也有些迷惑了,不由得问:“你健忘了么?这是你用皇祖母赏你的紫玉镯子跟父皇换的宝马呀……厥后你跟我打赌,输于我,不欢畅,便在夜里剪了它的马尾。”
“呵呵……”南瑾瑜愉悦地笑了,将剩下的一大半栗子酥尽数入腹,低语了一句:“你公然还是好吃零嘴的。”
“嘻嘻……”南瑾瑷歪着头想了想,扬起手,指着一个方向:“我都探听过了,传闻那边贩子的烤红薯特别好吃!”
“还好。”许清欢微微偏了偏头,避开了南瑾瑜的手。“劳烦挂记。”
手停滞在空中,南瑾瑜曲了曲手指,半晌,收回了手。
“哥哥,方才我来时,见有卖糖人的。我们去买一个,好不好?”南瑾瑷斜了许清欢一眼,一把挽住南瑾瑜,将头靠在南瑾瑜的肩上,撒娇道。
“小瑷,不得对如歌无礼。”南瑾瑜宠溺地瞪了南瑾瑷一眼,转而看向许清欢的目光和顺缠绵。
许清欢微垂着头,不言不语。
“好啦。”南瑾瑜笑着屈指悄悄地敲了敲南瑾瑷的额头,“还想吃甚么?”
许清欢站在原地,远远地朝南瑾瑜福了福身子,但却只是站在原地,并未上前。
此时的南瑾瑜没有常日里的那种浩然,和内敛的霸气,仿若邻家哥哥的暖和。那眉眼中的笑意,看得许清欢都愣住了,讷讷点头。
南瑾瑜发笑点头:“奸刁。”
“好。”对于南瑾瑷的要求,南瑾瑜几近只会说一个字——好!
“你这是何为?”南瑾瑷睥了许清欢一眼,对于她站在原地,不上前非常不满,特别是看到南瑾瑜见她不动,不但未有情感,反而一脸暖和地朝她这边走来。
俄然,许清欢手上一重,只见南瑾瑷不知何时挤到许清欢和南瑾瑜中间,笑得满脸光辉,正指着不远处的斗鸡,冲动地跟南瑾瑜问东问西。
“哥哥,你看,这个糖人像不像你?”南瑾瑷举着一个蜜色的糖人欢畅地跑回南瑾瑜身边。
许清欢淡淡地笑了笑。
一侧,南瑾瑥悄悄地坐着,桌前摆了几碟小菜,一壶清酒。
“恩。”许清欢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酥渣,点头。
“记得。”南瑾瑜点头,停顿了一会儿,又增加到:“都记得。”
“喏。”手里俄然多了一包热乎乎的东西,香味顺着热气飘进鼻中,许清欢迷惑地看向南瑾瑜。只见他嘴角含笑,声音愉悦:“你最喜好的栗子酥。”
紫玉镯子……宝马……许清欢眉心舒展,思虑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在北君语寿宴之上,仿佛太后提过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恍然,笑了笑粉饰难堪,“你还记得呀?”
南瑾瑷挽着南瑾瑜回了堆栈,身后跟着挂着含笑的许清欢。
“你这个呀?”南瑾瑜一本端庄地答复:“这个是被啃残了的瘸耳兔。”
另一侧,方青霖正在跟北如深下棋。看模样是该北如深下子了,他手指白棋,正看着棋局苦思,久久落不下棋子。
见许清欢没有回绝,南瑾瑜对劲地点的头说:“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