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也懒得与世人解释甚么,尽管叫大师归去耐烦筹办,听他的好动静也就是了。
别的,就比如说黄佐至今未曾洗去的身上纹身就给他加了很多分,起码叫人以为一个身上刺绣着“华容义勇”的前乡勇应当不会去干水匪。
“就怕人手不敷,只是时候太急了!”杨大锤掰动手指测算不清干脆也就不算了,现在官榷的铁料一斤怎也要3、五十文钱,这杨晋勇下了一万五千斤铁的订单却给了三万斤铁来付账,怎也算是够大气的了。
待得安抚了各家的家眷,黄昊也没闲着,再次把他便宜老爹埋下的身家给挖了出来,取了整整五百贯大笔花了出去,硝石、硫磺、铜料、铅锡买了老迈一堆,然后还给锤子兄弟各发了十两银子的新年红包,换来两个夫役眼都也不眨的往死里敲薄铜片。
杨义再如何说也是个被废掉的举子,又颠末这些年的磋磨,现在一个铁坊管事的职位也算是把他的潜能给压榨了出来,此次去不但讨回了工匠、铁料,也拿到了复州官府的十万斤的铁引和铁匠牌照,固然在杨晋勇那边银子没讨回一两,铜钱也没讨回一文,但却获得了一笔利润极其丰富的订单,顺带也得了杨晋勇的一声包管,包管会把华容县里瞧他黄昊不扎眼的人给摆平。
“军用的朴刀、掉刀和破阵刀,均匀用铁都在十五斤高低,为了包管质量还要多夹些钢,那么耗铁必定不低于二十斤。别的军中制式的枪头一个起码要用铁三斤,再算钢料上,怎也要五斤铁料,那么光是用料便得要……要……”
黄昊听来一笑,便也对杨亭的娘子笑道:“婶婶不消担忧,铁坊内里除了打铁,能做的工种可算是多,到时婶婶尽管来便是了,每月的人为绝少不了两贯。”
至于锻打区,黄昊也不搞甚么循序渐进,还是还是老带新,三人一个班组,直接将现有的八个牢固班组直接扩增为二十四个班组,锻打的井字路也弄他娘的二十四组。当然了,鉴于打铁这个事情的特别性,还是只能是开长夜班而不开夜班,以是工时操纵率还是有些低,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