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庐江城外。
周瑜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拱手一揖,毕恭毕敬地长揖到地,由衷赞道:“久闻鲁子敬仗义疏财,还当只是传闻罢了,一定可托,却没想到子敬兄脾气之浑厚纯良,重义轻利之处,比坊间传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周瑜部下兵马未几,单是这一囤粮草,也已经充足支敷,周瑜固然不堪,也不会如此之贪!子敬放心,他日周瑜但有所成,必然不忘本日赠粮之德、指囤之义!”
鲁肃淡然一笑,并未几说。
如许时候一长,舒县境内的住民垂垂地已经只知有周瑜而不知有县治,周瑜已经在本色上代替官府,成为了舒县最强的一方权势。加上周家本就是本地望族,家属权势盘根错节,舒县官府也拿他没有体例。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生长气力,乃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在暗中支撑,成为了周瑜实际上的附庸。
孙策的军旗顶风飘荡,激扬的马嘶声震彻寰宇,仿佛是在向城中的或人寂静宣布:别急!我们已经来了!
也正因为如此,周瑜也不消过分探听,一边派人随时重视着孙策的意向,一边与鲁肃清算军马,从舒县起兵,在尽量避开军事碰撞的同时,一起上攻城略地,逶迤向庐江而来。
那周瑜也晓得大恩不言谢的事理,也不再多说,尽管批示军士搬运粮草,终究度过了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