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忙道:“不必不必!大长公主那边要紧,内官请上车。”
我点头:“不必救。”
我只好将我如何从淮南到了颍川又到了桓府的事,一五一十奉告了他。
“慢着?”我笑了笑,看四周一眼,将身上桓府的腰牌一亮,“我收支宫禁都无人拦住,倒要看看本日这大街上,那个敢拦。”
“那……”他为莫非,“我能做甚?”
事不宜迟,我驾着马车,叱一声,往五层浮图的方向奔去。
“你要硬闯?”曹麟一惊,道:“那我们定然都要被抓起来。”
“唉,怎这般费事……”
路过柳树头的时候,我留意看了看,公然,好些府吏和京兆府的士卒正聚在那边,呼呼喝喝,往养禽兽的住户家里挨个翻找。
“回蜀中去。”说到此事,我正色道,“阿麟,你在雒阳不成久留。”
我“哼”一声,道:“我是何人不打紧,你将赵府尹叫来!这内里可都是大长公主的物什,要当即送到她手中,我倒要问问府尹,迟误了谁来担待!”说罢,我朝曹麟一挥手:“莫管他们,走!”
曹麟讶然;“为何?”
我说:“我若想走,那个能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