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又是一首佳作,听着就好听,另有没?持续吟来。”
公爷府并没有像设想中的那么豪华,入眼处倒是显得非常的空旷。他们刚进客堂,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眼大如玲、面上多须的中年男人劈面走来,张嘴说话时声如锣鼓。
“那程伯伯您请听好,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此先谢过王大兄,恩典容后再报!”
“哈哈哈,看来这小子长大后会是小我物,只不知他今岁多少?”
夏一帆内心真思疑程咬金是不是喝多,向来没见过如许硬往外送钱的。但看他一脸当真的模样,夏一帆晓得这是推委不了了,以是只能承诺了下来。
“甚么恩德不恩德的,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我姓王,家里排行老迈,以是大师都称我王大郎,你称我王大兄便可。”
程咬金赶紧扶住他的双臂后说道:“你当的我相迎,想你家大朗的命是为救程某丢的,程某欠你夏家一命,早就想着去你家里拜访,谁成想近年来事情太多,一向都未成行,实在是有愧,本日你们父子俩上门,可算是了了程或人一块芥蒂。”
“只要军爷帮我们禀报就成,至于公爷接不访问就只能听天由命,您禀报的时候还烦请您跟公爷说一声,我这是事关家人存亡的大事,望公爷怜悯。”说完后夏一帆握住了兵丁的手,一小锭碎银子转入了他的手里。
程咬金有点不信的问道:“既然如此聪明,不知可否吟诗作画?”
“伯伯,这一首是观画所得,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这会工夫,酒菜也都上齐了,程咬金端起一大碗酒就跟夏永信喝了起来。程咬金的酒量在汗青上都是驰名的,夏永信哪是他的敌手。还没多久夏永信就抵挡不住了,连连说醉了。看到这景象程咬金只好先放过他。
酒既然喝的差未几了,程咬金就跟夏永信问起了他们来的目标,需求他帮甚么样的忙。
“程伯伯,目前还没有人来抢这套法门,但是只要琉璃面世后,必定就会有人来抢的,明天来是想做点防备,想求程伯伯在琉璃坊里入一半的股分,只要您入股了,这今后就不消担忧有人眼红了。”